只听吴南风思索片刻道:“我跟你吧,我进水流殿。”
宁可欢愣了愣,没有回过神。
王知潭便对宁可欢笑道:“现在的年轻人还是你带比较合适。”宁可欢道:“谢过师哥。”过了一会儿,宁可欢对欧阳夏和王知潭道:“既然这样,我带南风去水流殿便了。”说罢,三人便各自离殿。
吴南风跟着宁可欢一路往北走,路,吴南风对宁可欢道:“师父,不知我们水流殿练的是何种仙术?”
“仙术?”宁可欢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道:“莫急莫急。凡入我派者,无不是从执勤弟子做起。五年之后,再说其他的吧。”
宁可欢又顿了顿,道:“或许不用等五年,或许要等十几年,看你资质了。”
两人转过了小道,往北走了数十步,便见眼前有一间方长形状房屋,面写着“柴火间”三字。
宁可欢对南风道:“我殿执勤弟子分为两人一组,你休看眼前是间柴火房,你们执勤弟子的修行远不止此,执勤弟子的修行,除了劈柴生火,还要去后山采药,山门外的执勤风吹日晒便是考验。”
“为了修行,如今做个苦行僧也值。”吴南风苦笑道。
宁可欢笑了笑,带着吴南风进入那柴火间,只见柴火间中一位弟子手中正拿着一根手柄颇长的铲子将旁边一堆木柴铲起来送进前边的火炉中。
宁可欢叫声:“林昭。”那弟子回过头来,吴南风只见那弟子身衣服脏处甚多,脸也都是污渍,看不清楚,头缠着头巾。
这时,林昭拿头巾擦擦面颊的汗,双手杵着铁铲对宁可欢道:“师父,你来这种地方有何贵干。”
“最近活干的怎样,能干过来么?”宁可欢漫不经心地问道。
“嗨,还是老样子,”林昭调侃着自己,道:“不知师父什么时候提拔我,让我做内门弟子?”
宁可欢哼了一声,便指着吴南风道:“你不是成天说其他执勤弟子都是两两一组,你没有帮手么,你看,我给你带帮手来了。”
“我一天和师父都见不了几次面,怎么可能成天说。”林昭嘴下嘟囔道。
宁可欢装作没听见,道:“以后你们两人便是同组师兄弟,我看你们年龄差不多,私下可以兄弟相称。之后。。。”
“师父,这柴火间的活苦,我怕这小子干不来。”林昭还未等宁可欢说话,便插嘴道。
只见宁可欢脸色一变,袖中滑出一把扇子,只听“啪”的一声,还不待林昭反应过来,已经在林昭左脸扇了一扇子,又听见“啪”一声,林昭右脸也红肿了起来。吴南风看看宁可欢,但还是未看清楚宁可欢出手的动作,心下叫道:好快。
只听见宁可欢对林昭道:“我方才打你那两下,一打你出言不逊,二打你目无尊长,这两下你可曾记住了么?”
林昭低头不语。
宁可欢斜着眼睛瞥了一眼林昭,又道:“你不是平日里嚷着要做内门弟子么,我刚才打你这两下,没用气法,你可懂么?”
“弟子懂了。”林昭小声道。
“哼,你懂什么了?”
“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好好执勤,不要偷懒,修炼好身体,有了资本再谈内门弟子。”
“算你识相。”宁可欢说完,接着道,“今天就先这样吧。”
于是转身便向门外走去,走至门外,宁可欢忽然回头对林昭道:“昭儿。”
“是,师父。”
宁可欢思索了片刻,顿了顿道:“你下次可以躲得过我这两记扇子,便召你为内门弟子。”说罢,转头便走。
宁可欢走后,林昭派摸着脸,转头对吴南风道:“我的好师弟,还愣在那干嘛,快去后堂把桌的铜镜给我拿来。咝,师父下手真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