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有海,唤作东海。海光蔽日,有时又与天连成一色。波涛声犹如雷电交加,风波甚是险恶,波浪起伏卷起千堆雪,海过往船只不知道被打翻了几千几万只,海立着一座仙山,名叫大咸山,大咸山是否有人住,陆地的人并不知道。
距离大咸山有千丈远的岸便是卅州地界,卅州的人们把大咸山叫做隐约山,只是因为这座山白天的时候,在岸看来层云环绕不知有几千丈高,晚的时候更是飘忽不见,不知所踪。
曾有胆子大一点的青年小伙想去寻访仙山,于是驾船乘往,不料中途遇到风波海浪,赶紧调转船头回去。还有些人不顾性命,迎着风浪前行,终被吞没在海里,已然不知身在何方。
大咸山四周峭壁光滑如练,山却是有几座殿宇,构成了山唯一的剑派空谷剑派!
又是一年春季。时值琼花开放,大咸山后山的琼花园里漫天飞舞着碎玉飘白,风中弥漫着琼花的香气。在阳光的斜映下,琼花飘舞的甚是好看。
就在山中的正殿内,正蕴藏着一场阴谋。
此时的后山,吴南风着一袭青衫正在练剑,身后走过来一位女子叫他道:“我说怎么寻了半个时辰也寻不到你,原来你在这里躲我。”
抬眼看时,那女子身穿白衣,身材高挑。一副消瘦的脸,面色红润,两弯新月眉,眼波流动,伫立在风中。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师姐沈静怡。
吴南风没好气道:“静姐,你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我这要是剑头一偏,碰到你可怎么办?”
沈静怡没有继续理他,只是淡淡道:“我刚才路过云中阁的时候,看见师父和师尊吵起来了,吵得不可开交,飘雨阁和寒风阁的弟子可都在围着看呢。”
“掌门师尊和师父向来不和,南风是知道的,但师父向来没有顶撞过师尊。不过他们吵起来还是第一次。”吴南风心想。
心下想着,便好奇地问静怡道:“啊,出这等事了?我那三位师哥都去了吗?师父和师尊到底为了什么吵起来的?”吴南风问了一连串的话。
声音大到将树麻雀的声音都盖过了。
树下,静怡只是翻了翻白眼,双眼对着天,噘嘴道:“就看你怎么多称赞我两句喽。。。”
吴南风调皮起来,假装心下思忖,突然将师姐推开便向前跑去,哈哈笑道:“师姐,你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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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怡看着吴南风哼道:“哼,你这臭小子,说跑就跑,一点良心都没有。”说罢。便追了去。
嘴骂着吴南风,口里却喊道:“等等我啊。”
两人不多时便来到了云中阁,进门看了看,三殿的师父弟子都在。
这场面甚是宏达,几乎全派的所有人员都出动了。
吴南风还不知是什么事,却看见师父孙不惑正与师尊对峙。场面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只见正殿站着一位头戴紫金,满脸皱纹,嘴角留着两撇胡须的老者,那老者便是师尊。
师尊正言道:“不惑,你怎么就不明白。当年祖师创下我们这空谷剑派喻意何在?”
此时,师尊对面正站着一位年龄约莫四十出头,双眼炯炯有神的壮汉,这壮汉便是吴南风师父,飞云阁阁主孙不惑。
孙不惑顿了顿,嘴角扬起,不屑道:“当年,师祖自有他当年的看法,现在世殊时异,我们也该出去闯闯,师祖如果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们固步自封,况且我要出海也不干其他人的事。”
吴南风对沈师姐笑笑道:“师父说的很有道理啊,一辈子呆在这岛,不闷死也得无聊死。”
师姐给吴南风了个白眼,哼了一声道:“就你知道的多。”
此时,师尊忽然拍案而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