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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不是原版。”敖聪自责。

    “已是难得,敖兄不必介怀,此等大礼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当初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敖兄竟记挂于心。”

    原来他和阿良一样为此书着迷,窦扣不以为然,继续吃着桌上其他的东西。

    听敖聪又道:“还没正式介绍我的这位朋友呢,窦扣姑娘,太慧殿守殿书翁的弟子,管兄可是遇到贵人了。”

    “姑娘芳名已知晓,不过身份还真令我大吃一惊,对我这个书痴来说,姑娘可是比什么仙君大神更值得结交。”

    从未遇过如此客套的场面,窦扣干笑回应,不知如何接话。话说回来她虽时常出入太慧殿,可看过的书寥寥无几,这管公子看她的眼神,欣赏中带膜拜,她怎好意思承受。

    “这是西域楼兰国的大王子殿下,中原名字管夫乙。”敖聪朝窦扣道:“你和管兄都是我的朋友,日后还需多相照应。”

    窦扣突感好像上了贼船,照应俩字的意思摆明是如果以后管夫乙想看啥书,她窦扣就应该去太慧殿里寻来。

    不过目前来看还是得随了他的意思,窦扣又扯出一抹笑,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不舒服,等看了她想看的,离了西海,再找借口不往来便是。

    “你答应我的事……”这才是她来的目的。

    “我寻思着玉蛟洞那边前两日有海妖在决斗,弄塌了海床,下人来报说洞中的珊瑚林地塌出了一个大口子,有异气渗出,暂时查不出缘由,为了你的安全还是推些日子吧。”

    好不容易支开了嗜鬯,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回来了,窦扣心急问道:“何时能查出?”

    “没有万全之策不能轻易进入,总不能拿士兵的性命开玩笑,我已派了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驻守在四周,一有消息就回报。”

    窦扣咬着下唇,来回转了几圈小指上的铜戒,心一横,说道:“若你是担心我的安慰,那就大可不必了,我身上有防护结界,遇到危险还是能全身而退的,不如你把我带到洞口,给我一个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让金鰦乖乖听命,这样你便不用跟着去涉险了。”

    这小妮子如此猴急是为哪般?前世对她真有那么重要?搞得他都有些好奇了。经窦扣如此一说,若他不跟着进去,别人会说他胆子还不如一黄毛丫头呢,敖聪最听不得别人激,让她孤身进洞,自己的脸往哪搁?

    敖聪见管夫乙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神态,更拉不下这个脸,“你执意要去,我也不拦你,不过我答应了仙尊要好生护你,定是要跟你一起的,但话我说在前头,万一有何差池,仙尊可不能怪我。”

    “若有差池,仙尊必然知道是我自己执意要去的。”窦扣心里也没底,不过侥幸战胜了担心,这是唯一一种既能不破封印,又能知道她身世的方法了,怎么样都要试一试。

    “你说的话,我都存在脑子里了。”万一有什么,日后可提取记忆作为证据。

    “都还没出门呢,你就别乌鸦嘴了。”窦扣丢一记白眼,“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则如不如撞日,就现在吧。”敖聪朝老龟招了招手,“你先带管兄下去休息。”

    管夫乙摆摆手,“你们忙你们的去,不用管我。”玉蛟洞里就一只老到已经游不动的金鰦而已,他是没什么兴趣。

    “晚些时候等我回来再去找管兄对饮可好?”

    “把窦姑娘的事办妥了要紧,你这次安排的下人棋艺不错,我倒是觉得比你有趣多了。”

    “管兄这话可真是伤了我的心……”

    魔宫。

    季忘一遍又一遍地尝试着那个始终过不去的功法瓶颈,房内魔气萦绕,昏天暗地,他眉头紧锁,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渗出,滴落,把贴身的薄衫浸湿了大片。

    身体越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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