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回应,刚刚碰触到她冰凉的小舌头,下一刻就感觉到舌尖一疼。也不知道为啥,舌尖被咬后,我就感觉疼痛是连着心的,很难形容是什么疼法。这还不算完,她咬了我之后,竟然又开始吸允,我甚至都能感觉到血液正在流失着。
终于,许有容推开了我,她的面色不再苍白,而是很红润,是健康的红润,并不是害羞嫣红,或许也有一点嫣红吧。
我愣愣的看着她,而她低着头不敢看我,可我也只是愣了片刻,就明白了一些,试着问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我爹的骨灰,所以我的血对你的伤有帮助?”
“嗯……”
徐玉荣用很小的声音回应,能够看出,她的确是害羞了,可她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我很没面子:“舌尖血也叫真阳涎,而你又喝了你爹的骨灰,就更盛从前了。然后,然后,你还是处男,所以就更……”
这……
怎么咬一口,就知道我是处男了?
不过,我虽然觉得很没面子,但也没有计较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就是说,我的舌尖血,能治你的伤?”
许有容点点头说:“我本身就是极阴之人,今天又先后被阴煞入体,导致阴阳严重失衡,所以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我挠挠头,也不知咋想的,来了一句:“你要不要多喝点,我多的是。”
许有容脸更红了,瞪了我一眼说:“不要脸!”
安顿好许有容后,我心里也美滋滋的,回来这几天,我就今天心情好过。
找到了王大鹏,他站在学校的仓库外一脸气急败坏,我忙问他咋了,他用力的踹了一脚门,又瞅了瞅身后一群村民,小声跟我说:“当时大娟指的那十几个人,都被我给关起来了,我想审他们,可村里人不让。”
其实这也很巧,当时冯大娟指的位置,是偏离人群的一伙人,所以很好确认。
我皱眉说:“为啥不让?”
王大胖一摆手说:“你问他们去,我睡觉去了。”
我看向了孙久学,他还是那种大家族长的派头,见我看他,也只是瞥了我一眼,似乎没有理我的意思了,我也没计较,问道:“为啥不让胖子审人,当时冯大娟指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吧。”
孙久学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走远的王大鹏,才说:“周易啊,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你知道王胖子是啥人吗?当初他为了霸占冯大娟,把老李家给欺负成啥样了,村里人可都看在眼里!”
不对吧,王大鹏不是说,是老李头让冯大娟陪他的么?
这时候,村里一个叫郑泽军的老人咳嗽了一声,捏着山羊胡说:“不是我们说闲话,是王大鹏太不地道,仗着自己是派出所的,没少给村里人上眼药。我说周易啊,你小时候看着挺精的小孩儿,咋长大了就傻了,连他的话都信?”
然后,村里人都开始说起了王大鹏的不是,说什么找他办事得给钱,有时候给钱了还不帮忙,也有人说冯大娟和李永全两口子都是被他给杀了,反正在村里人口中,王大鹏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如果只是一个两个这样说,那我根本不会怀疑王大鹏分毫,可现在几乎是全村人都这样说,甚至还有小孩子也这样说,都说童言无忌,小孩子是不说谎的……
一时间,我失去了方向,竟然真的有些怀疑王大鹏了。
可我心里还是想信任他的,所以就问道:“不对啊,村长说李永全是把自己勒死的,死法跟许先生一样,咋能是胖子干的。”
孙久学直勾勾的看着我,用耐人寻味的语气说道:“你就知道许先生不是王胖子杀的?”
还记得许先生死的前后,王大鹏先离开了我家,然后我中了安神香,醒来后佛珠不见了,之后王大鹏就来找我,带着我去了蛇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