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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成为她们的圣女的!”

    蛊门?天皿?圣血?

    曲相湘听的仍然一头雾水,她对江湖上的事了解的太少了。单单是这么一听,完全不知北桃所云何事。不过她大体上能知道就是说她天赋异禀,很厉害的意思吧。

    后来几日曲相湘的蛊术如日精进。

    曲相湘问北桃怎么看的出她的血液异于常人的。

    北桃说因为曲相湘的体内居然同时存着两只蛊。

    一蛊是当日长安予她种下的血蛊,一股是后来南缺给她种下的同心蛊。

    而后她也知道了,那日钩吻将她劫走,南缺救他时是为何受伤。

    同心之蛊,母蛊子蛊生生同心,子蛊以血引路,方能寻得母蛊。

    早知南缺武功盖世,一般人伤不得他分毫。原来全是为了找到曲相湘,自己割了脉,放了血。

    也是那是曲相湘才发现自己腕出不知何时若隐若现了一朵慈姑花般的红色印记。

    北桃说,寻常人一体一蛊,无论益蛊毒蛊,一般人的体内只能放下一只蛊,若是强行种下两只,两蛊便会在体内相悖,最后血脉逆行,爆体而亡。

    而曲相湘被种下两蛊居然相安无事。两蛊在曲相湘血脉内和谐相处,共生共存,这就意味着曲相湘的血脉绝非常人。

    这同心蛊其实还好,因为它属于共生蛊,本身就是比较温和的蛊种,可是曲相湘体内的另一种蛊,则是蛊中最为霸道的血蛊。这种蛊术已经失传很久了。

    说起来曲相湘似乎知道她的血脉为什么异于常人。因为她自打娘胎起就吸收了无数的天材地宝。

    她的娘亲在怀她的时候,身体已经气若悬丝。为了保住她,终日以大量珍惜药材为食。怕是其中有多半药性都被还在腹中的她吸收了去。这也就是为什么常氏在还未生下她便病逝,太医们剖腹取子,曲相湘还能得以存活的原因吧。

    想到这里,曲相湘不仅感叹,都说造化弄人,她这一生未曾见过一面的母亲,居然留给她这一生宝贵的融于血脉的财富。

    时隔半月,恍如隔世。

    曲相湘再见到外面天日的时候,已经七月底了。

    她疲倦的打开草屋的门,想是再看一眼这久违的阳光。

    一开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视线。

    午后的阳光披洒在他用黑色发带束起的黑发上,泛着光,刺痛双眼。

    依旧是那许久不变的黑色装束,背上背着一把沉重的剑,与这光分离开来。他倚着门前的石沿。双眼闭合,刚毅的面孔比上次一别显得憔悴了几分。

    曲相湘痴痴的看了他许久。

    终是不忍心叫他起来。想起桃姑与她说的同心蛊的事。曲相湘之前所有的怒火,在看到这张安静的睡眼时一股脑的全忘了。

    南缺本就是凭着一纸契约才保护她的,做到这般,算是仁至义尽。

    偶有一阵风,吹起了她眼前的鬓丝,曲相湘转身回到屋子取了一床被子。用力的抖了抖生怕还有一只虫子扰了他的梦。

    她蹲下身,将被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然后欲起身离开。

    可是忽然从被中伸出了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一把扼住了她纤弱的手腕。

    然后这只手一用力,拉得她直接跌入了他的怀中,她的脸埋在他的肩上,她的颊贴在他的耳畔。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有他微微张开嘴,吐出的气息吹过了她的青丝的感觉。

    他的怀中不似他的言行那般冰冷。

    她就这样伏在他的肩上,听着他声若蚊蝇,吐着气,声音有些沙哑的说了一声:“抱歉。”

    木质的车轮,在乡间这算不得平滑的石子路上碾压,发出的声音是吱吱作响的。

    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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