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看着曲相湘一脸纠结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不禁的想要调侃她:“就连你刚才一心护着的那小鬼,都敢从这里跳下去,你莫不是怕了?”
曲相湘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鄙视了,还是被一个万年面瘫脸鄙视了,她还真是了不得,惹得这南缺都会调侃人了。但是曲相湘确实是害怕了,可是她不想承认,她堂堂相府千金曲相湘怎么能被当作是胆小鬼呢。她舌头都打了结,态度却很是执拗的说:“才,才没有呢。”
“很好。”南缺到也不拆穿她,只是说:“那么,物尽其用吧。”
“什么!现在?我觉得我现在还不能驾驭它,这种东西总要有一点磨合期,我可能还得练习一下,这事不能操之过急,那个,啊啊啊啊啊啊啊。”曲相湘正语无伦次的辩解道,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双大手,用力的将她推了出去,曲相湘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跌入了靡靡峰的深渊,她不知所错,随手抓起了手中的骨哨猛地一吹。然后闭上了双眼,不敢看眼前发生的一切,这几乎晃过的看不清的景物,这眼中的失重感,这耳边的呼啸声。
但是她仿佛又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某些禽类越来越近的鸣叫声,还有脸上感受到翅膀快速震动卷起的强大的风流完全吹乱了她的乌发。可是伴随这些而来的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归属感,失重停止了,而变得呼啸也减慢了,整个人不在是腾空的状态了。她缓慢的,缓慢的睁开了双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抬头是藏蓝的天,低头是浓白的渊,而此时的曲相湘正伏在一只极其之大的棕色大鸟身上,被它载着腾空于天地之间,大鸟的羽毛并不柔软倒也不是坚硬,透着温度刚刚给人一份安心的感觉。鸟的脖子上还夹着一根皮圈,像是马背上供认驾驭的缰绳一般。曲相湘颤抖着双手慢慢的抓住了皮圈,大鸟像是接受到指令一般,长啸一声,然后开始快速的飞跃起来。
曲相湘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她是学习过骑术的,她觉得这宽阔的鸟背比那安了马鞍的马背要安全的多了。她就像骑着马一样,驾驭着飞在天空中的大鸟,慢慢的向上方飞去,飞到了与悬崖水平的地方,看着悬崖的驿台上南缺凌烈的站在那里,对她相视一笑。
曲相湘用力揉了揉眼睛,他是看花眼了么,南缺,南缺冲着她笑了。
曲相湘仿佛看见南缺的嘴动了动,然后比了一个不知何谓的手势,但是距离太远也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也不懂手势的意思。但是坐下的大鸟像是接收到新的指令一样,又长啸了一声,然后开始飞快的向上盘旋着飞去。曲相湘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鸟要带她去哪里,只是下意思的抓住了大鸟脖子上的皮圈任由它带着自己飞向哪里。
她不知道路线,只是知道大鸟带着她绕着那座高耸不见顶端的建筑,盘旋着飞去,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看到了看到了这座建筑物的顶端,大鸟也是慢慢的停下了飞翔的速度。
然后在顶层的同样修缮驿台的地方,又看到了南缺站在那里。曲相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觉得他坐下的这只大鸟飞的很快了,怎么南缺还会比她先到呢。
南缺似乎对着大鸟又比划了一个什么手势,大鸟飞快的向南缺站的地方飞去,一瞬间的惯性使得曲相湘整个人都后栽了过去。然后就以这个姿势,曲相湘猝不及防的落了地。
大鸟伸展起来很大很高,但是缩起双脚收回双翼,却也只又那半人高。大鸟落在驿台上,曲相湘仰躺在大鸟的背上。南缺微微俯下身子睨视着躺在鸟背上的曲相湘,说:“怎么,舍不得下来,还想再飞一圈?”
曲相湘嘟起嘴一个翻身从鸟背上翻了下来。刚下身,大鸟就忽然长啸,展翅飞与了云中。曲相湘遥望着飞走的大鸟,又看了看还紧握在手中的骨哨,有些心有余悸。她曲相湘骑过马,坐过轿,乘过船,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