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去。可气喘如牛地围了树转了也不知道多少圈,已经都感到头晕眼花找不到北的时候了,身后那头执着的野猪是死死咬住他的屁股不放。
眼看要被追上了,张振清一面踉踉跄跄地继续跑,一面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丫的死脑子是吧,咋认定爷爷死不丢手呢,旁边那么多人你咋不去追呢。老兵痞,你他娘的是死人呀,赶紧干掉替我这祖宗呀,你大爷的,老子没劲了,快跑不动了。”
早爬上大树的高大炮,骑在树干上低头看着树下紧追不放的野猪,伸了伸舌头惊叹道:“俺滴个娘啊,活了这么大俺还没见过这么大的猪呢,这也太大了吧。该不会是天上的天蓬元帅下凡了吧。振清,你不会上树吗那家伙又不是猫。不行你开枪啊,你屁股上的手枪是干啥吃的。”
一句话提醒了早已被野猪追的失去理智的张振清,一边跑一边拔出屁股上的驳壳枪,看也不看,冲着身后是一阵乱扫。可除了给埋头紧追不放的野猪增加了几处无关痛痒的伤口,反倒激发出那家伙的凶性来,追得越发卖力起来。弄得所有人都是连连摇头,哭笑不得。
远远躲在一旁的草上飞,原本想借助树干隔开两者,好开枪吸引开野猪大伙再一起开枪击毙了它。没想到这家伙个头虽然比平常的野猪大了不少,可速度也比一般的快了不少。此刻更是一门心思吃定了张振清,咬着他的脚后跟死死不放。
老兵痞举着枪努力瞄了半天,连开了两枪都没能击中目标。这一人一猪实在挨得太近,又怕猪没打到反而误伤到人,踌躇了半天干着急。倒是把张振清吓得哇哇大叫:“你个死兵痞,不能看准了再开枪吗高大炮,你姥姥的少出馊主意。没看见野猪在我屁股后面吗再说老子也没劲了。”
眼看张振清要命丧猪口,杨冬青急了。挣扎着从担架上摔下来冲着傻站着发呆的匪兵们发了火:“你们他娘的一群死人是吧,赶紧给老子救人呀,看准了一齐开火。”
话音未落,不知从哪里射来的一支弩箭精准的射在了野猪的一条前腿上。一直无计可施的草上飞见状大喜,趁着野猪受伤的机会,看准野猪的头部是一枪。刚才还气势不凡的野猪顿时四腿一软扑倒在地,不停的嘶叫着c挣扎着,慢慢地蔫儿了下来。
被野猪吓得心惊肉跳的匪兵们,这才端了枪小心翼翼的围拢过去,打算近距离的观察这头逞凶的大猪。
“别过去,那猪是装的,快开枪”急急忙忙奔过来的草上飞,大声吆喝着提醒越围越小的人群。
等被叫声吸引过去的人们再回过头来,那头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野猪已然猛地翻身爬起,呲牙咧嘴的吓退几个围上来的匪兵,掉头钻进草丛打算开溜。早已被折腾了的前心贴后背的溃兵怎肯放它离开,举着手枪c步枪c冲锋枪呐喊一声,冲上去是一顿乱射,把个喏大的野猪打的浑身血花四溅,不甘心的嘶鸣着不动了。
早已连吓带跑体力透支的张振清,瘫坐在地上好容易喘匀了气,这才叫过两个匪兵架着自己,走到人群里抢过旁边的手枪,照着野猪的尸体是一阵乱射,直到打光了枪里的子弹,这才放心的掏出毛巾擦拭满头满脸的汗水。
看着他累得死去活来,旁边的一个个老兵笑的直不起腰来。高大炮几个还不时学着他的口气拿他打趣。气的张振清有苦说不出,一个劲地直翻白眼。
“奇怪,刚才是谁放的箭。”细心地秀才拔出猪腿上的弩箭反复检查着。
听他这么一提醒,围观的人们也是一头雾水,纷纷摇着头相互打量着同伴小声议论。
“野人,野人来了”一个站在树上看热闹的匪兵,惊恐的指着某处大叫着。还没等大伙反应过来,“嗖”的一声,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穿透了他的脖子,将他牢牢地钉在了树干上。
心里一惊,大家齐刷刷地看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