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逝,只见府内外渐渐燃起了大红灯笼,房俊不禁幽幽的睁开双眼,望着周围一片漆黑喃喃自语道:“我不是打了个盹吗?天色怎么突然黑了”,不由的慢慢爬起来盖在身后的衾衣(是一种没有填充物或填充物很少的夹被)滑落在一旁。
在暗黑的房间内摸索着找到烛台随后取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燃了烛火,只见那案几上放置着一套崭新的衣服,虽然并没有署名谁拿来的但房俊似乎已然猜到嘴角不由轻轻扬起,拿起案几上的茶水壶倒了一杯茶水大口饮进不由长出了一口浊气,只觉得身上的疼痛感一时间似乎减轻了不少,拿起案几上崭新的衣服慢慢的穿了上去吹灭了烛火径直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来到冯智戴的房门前不禁踌躇了片刻正要上前只见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遗爱,你怎么站在外面”?见他一手拎着茶水壶一手扶着门房十分疑惑的问道。
房俊不禁笑了笑问道:“茶水壶没水了吗”?冯智戴不由轻轻点了点头:“有点口渴,你先进来吧”!房俊走进了房间见案几上散落着几本书卷打趣的说道:“天锡,像你这样文武全才的人还如何努力看书,像我们怎样才能追赶上”。似乎听出他话语中的调笑冯智戴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你先在房间内坐着,我一会儿便回来”,见他正要离开房俊急忙说道:“天锡,今天的事情我还没说谢谢呢”?似乎想到了什么冯智戴不禁抿嘴轻声笑道:“不用,我们不是好兄弟吗”。
见他走出房间后房俊翻了翻案几上散落的书卷十分随意的坐在一旁,“咕咕~”,这时窗子旁突然落下一只雪白的信鸽,在黑夜中似乎显得格外醒目,“这天已经这么晚了,怎么还有鸽子在飞啊”!不由慢慢起身向着窗前走去,窗子上的鸽子见他靠近竟也不怕,伸手抓住后不禁翻过身只见腿上绑着密信,“真是信鸽啊”!房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房俊取下密信将信鸽放回窗上随后转过身说道:”天锡,这是鸽子腿上绑的信函“,冯智戴伸手接过了密信打开后突然露出一丝惊诧的神色,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天锡,你怎么了“?房俊不由轻声问道,冯智戴瞬时回过神来轻轻的说道:”你自己看吧“,只见那一张不大的信纸上写着四个大字——僚族大乱,”大乱,那谈殿他不会有事吧”?房俊不由惊呼道,似乎已经了然詹石在临走前给自己说的悄悄话,冯智戴摇了摇头:“他身为僚人大渠帅,想必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但是这件事情要不要告知月儿姑娘”,房俊急忙开口道:“先不要”,冯智戴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为什么,这关系到她的父亲”?房俊沉思了片刻说道:“谈殿应该早就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让我们连夜离开,我想他的目的应该就是不想让月儿姑娘知道,这样直接告诉岂不是辜负了他的一片苦心”。
冯智戴沉吟了片刻似乎一切正如他所说的那样,缓缓的点了点头:“那我命人密切注意岭南的事态”,房俊不紧不慢的说道:“如此这般,那便在好不过”,岭南僚地内谈殿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上显得有些凝重,左手边列坐的众僚人满污迹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只做了简单的包扎,右手边列坐的僚人虽然衣着干净光鲜但却难抑满脸的悲伤,“哼!曾群那些人欺人太甚,他是想将我们罗窦所有的族长一网打尽吗”?只见左手边为首的利刚突然重重拍打一下身旁的案几,瞬时引起了厅内众人强烈的支持,“利君长,说的是,如今人人自危,若还让曾群那些人继续祸乱我们罗窦,想必他们下个目标便是,便是,便是大渠帅”!
只见谈殿思索了片刻幽幽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单凭孔君长临死前的一句话便草率做出决定,不如将曾都老他们叫上山,你们当面对质一番”,这时詹石大阔步的走了进来抱拳说道:“大渠帅,那些黑衣人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但是却找到了······”,见他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