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在整座僚人营寨,只见两道黑影突然停了下来,”天锡,你有没有发觉僚人大寨似乎清静了许多“?冯智戴望了望四周进来这么久似乎巡逻的兵士也没见到几波:难道这些僚人知道我们会来都偷偷地躲了起来。
一阵嘈杂声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二人对视一眼便悄悄的摸了过去,只见大寨深处高台上放置着一个巨大的铜鼓几名头戴青铜面具,身着各色羽毛制作的长袍腰间系着长铃,手持抓单鼓边跳边念念有词:“我是上天雷王子,显圣生化在云头....家住雷州雷王庙,年年行鱼教田畴”,周围篝火熊熊燃起,高台下的僚人十分虔诚跪拜着,“原来不见的僚人都在这,不过看样子他们似乎在举行祭祀”,房俊虽然听不懂高台上的僚人在说什么,但是从他们的动作中还是不难猜出应该就是电视电影中经常出现的跳大神。
“没想到这你也懂啊”冯智戴不由的回过头轻声问道,“那是当然,我可是······”房俊猛然一顿向着高台望去,“你可是什么,怎么不说了”,冯智戴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哎,你看别的僚人都虔诚地望着高台但是那个僚人却要在此时离开”,顺着房俊手指方向望去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谈殿”。
大帐内灯火通明只见一位中年人歪坐在榻上似乎正在假寐手中把玩着一个小玉瓶,耳朵突然动了动不由地换了个更加舒服地姿势玉冰滚落在榻上依旧紧闭着双眼,“别动”一柄明晃晃的匕首突然架在中年人地脖子上,”天锡,你说他能听懂我说的话吗“?拿着匕首的少年还未开口,只见中年人们突然带着一丝慌乱睁开了眼睛望着面前已经昏倒的两名守在帐前的护卫用汉话问着身边二人:“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原来能听懂汉话,不要紧张,我们兄弟二人只是想向大渠帅你借上一瓶你们族中特有的解药”,”解药在哪,快交出来“,只见冯智戴似乎有些急切手握匕首时不由的加重几分,“解药,你们是冯盎的人”?一旁房俊突然坐在榻上狠狠搂了一下谈殿的肩膀接过匕首望着他:“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没有奖”,谈殿不禁微微变色似乎有些气恼他们的无礼:“解药没有“,只见坐在榻上的房俊突然恶狠狠地说道:”怎么,老家伙还来劲了,是不是“?
”老家伙,哈哈哈“坐榻上的谈殿突然怒笑起来,只见冰凉地匕首突然向顺着他的脖颈向着他的裆部滑去,不由地惊起一身冷汗:”你要做什么“?站在一旁地冯智戴望着房俊递来地得意目光和谈殿此时的模样眉眼间不禁带上了一丝笑意,”还以为你不怕呢?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们解药在什么地方“,只见中年人十分不快的指向榻上滚落的小玉瓶。
冯智戴拾起滚落在榻上的小玉瓶不由同房俊对视一眼,”谈渠帅“,”干什么“?感觉一粒药丸突然顺着喉咙滑落下去,”你拿我试药“,只见房俊慢悠悠地将小玉瓶合上:”那当然了,谁知道这瓶是毒药还是解药“,见谈殿一脸平静地望着二人:看样子应该是真的解药。”大渠帅,既然如此,为了我们能安全逃出去,那就稍微委屈你一下了“,见房俊笑眯起眼睛望着他,不知为何谈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大帐内只见谈殿穿着底裤搂着两名全身赤裸的络腮胡僚人似乎三人已在榻上睡熟,只见房俊拍了拍三人的脸依旧没反应说道:“好了我们走吧,没有两三个时辰药效不会消退的”,”噗嗤“冯智戴见谈殿搂着两名大胡子男人十分不协调的模样不禁发笑问道:”遗爱,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他们居然用下毒这么卑鄙的手段害你爹,这样对他们都算轻的,不过我也有些期待明日三人起床后的模样“,见房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笑了起来,冯智戴不由打断了他:”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二人趁着夜色急忙出了大帐向寨外跑去,跑出营寨后房俊不由地往僚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