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伯山痛心疾首的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这次甚至还特意补充了不少细节,心更是割肉般的疼痛。
王c李二位将军乃是粟家最忠实的追随者,可谓是左膀右臂c得力助手。毕竟起事者手下兵力不足,想要夺位岂不是天方夜谭?
“原因!”太后冷冷吐出两个字来,她只觉得头懵懵直响,一股眩晕从头到脚袭来。好在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才稍稍无恙。
但粟伯山却只是无奈摇头,可谓是莫名其妙暴毙,派去调查的人尚未回来。不过这并非重点,真正忧心的是下一步当如何?如此重要的位子暂时空缺,皇上定会趁机安插他的人。
太后强忍住不适冷笑道:“无比要换成咱们的人,这次万不能让皇帝的手,不然咱们便永无翻身之力,明白吗?”
眼下就算宫彻加上叶国公的支持,但双方也只能是势均力敌。但王将军的死却打破了平衡的天平,但凡倾斜后果不堪设想!
“臣定竭尽全力!”粟伯山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但片刻后却欲言又止。
“说!”粟太后不悦。
粟伯山的眸子沉了沉,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便大步走到太后身边俯身在其耳边说了一阵子。随着深入二人面色越发凝重,甚至带着几分惧意
“此事可牢靠,若失败那你我”太后担忧道,凝眉紧蹙显然对此事犹豫不定。
“这也只是个备用策略,日后万一”粟伯山的双眸藏着隐隐期待,甚至泛着亮光,继而补充道:“如今您也见识那小子的阴谋诡计了,不得不防呀!至少也应该给咱们粟家留个后路才是”
随着他喋喋不休的规劝着,太后面色的凝重越发浓了几分,攥住佛珠的手背隐隐泛着青筋。
终究太后还是被说动了,幽幽叹息道:“罢了,就按照你说的办,但切记万事小心!”说着给了他一个极为凝重的目光。
粟伯山大喜忙点头应着,其实若不是那些人主动找上门来,他怎会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呢?但无论如何,只要之后能灭掉宫彻就成!
那个小崽子,如今翅膀硬了是吧?好啊,那就让你看看我们是如何亲手折断你那羽翼的!想着,眼底寒光一闪,得意洋洋。
“肖氏情况如何?”太后端起旁边茶几上放置的凉茶,用镶着宝石c金丝的护甲轻轻挑了挑里面的茶叶,漫不经心的问。
若不提及此事倒还好,霎时粟伯山直觉胸口一闷,涌上一阵极为强烈的怒意。但毕竟眼前之人是太后,只得勉强压抑怒火叹息道:“哎不提也罢,肖氏她得了失心疯,只怕” 最后甚至把杨大夫也请过去了,却于事无补,简直是无力回天了。
太后一怔,面色抹过伤感叹息道:“罢了,其实细细想来于她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粟伯山默然。
两人又是一番话别,粟伯山便告辞欲离开,却忽得想起什么忙从袖口中摸出一封信来:“这是我来时泽儿给的,说您亲启。”
粟太后凝视着那东西,面色越发深邃了几分,也不多言缓缓打开
锦贵妃轻笑着望着进门而来的林语兮,眸底闪过刹那暗色,像极了嫉恨。
不料却被林语兮不偏不倚的收入眼底,她在心中暗暗惊诧,刚才绝非幻觉!可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楼远寒?不可能!他是绝不会害自己的。
她越发凝视着审视着站在对面的美貌女子,一袭玫红华服,上面绣着无数盛开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衣服与花朵的颜色本是相似,但能工巧匠的宫人们却愣是将其及区分开来又互相映衬。
正可谓是人比花娇,美夕幻兮。
可林语兮这才发现,其实自己从未看透过锦贵妃。她既然是楼远寒的手下,便应该处处帮在自己;但实则不然,却偶有做对。立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