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烛这几日卖草药赚的钱多,怕
也是坐不起这最高大上的画舫。江南风景美如诗画,当走上画舫时,放眼望去,孔桥伫立,湖水清澈,湖面宽广,湖畔杨柳依依,再看江南建筑,飞檐翘角,格扇花窗,古色古香。
或许上次和柳轻游湖时太过急促,又无心欣赏,这次当东烛仔细观赏,不禁感叹道,“甚美,甚美啊!”
就连一向冷漠冰霜丝毫不在乎的裘恭,也微微动容,点头称道,“不错。”
东烛叫了几杯酒,二人在画舫的雅座共饮,也缓解了这几日的疲惫。这风景十分美好,气氛也十分融洽,东烛正要发话,突然听到一声喊。
“东烛小兄弟,可多日不见啊!”
这声音,可不就是柳轻吗!东烛一怔,立刻转头。只见不远处一名翩翩佳公子,扇子轻摇,言笑晏晏,正坐在不远处的雅座,身旁有几个美貌的女子和几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一看就是公子大聚会。
经过上一次的攀谈,由于柳轻与东烛对草药的共同爱好,东烛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如今一见“故人”,也开心道,“啊,这不是柳大公子嘛!”
平时小轻小轻的喊着,这会儿怎么这么有礼貌了?柳轻嘴角一抽,面不改色的对身旁的公子说,“这位是我姐姐的大夫,我先过去和他一叙。”
东烛见柳轻缓步而来,终于哼了两声,“你怎么在这儿?”
“东大夫不是江湖游医吗,怎么既不去江湖也不游医了?”柳轻毫不客气的回敬他。
东烛和柳轻说得正热,突然感觉一股冷气而来,瞥见裘恭正淡然的看着江南风光,可是身边的冷气怎么都挥不去,东烛连忙介绍道,“啊,柳轻,这是裘恭,和我同居啊不是,和我一起住在山上相依为命的。裘恭,这是柳轻,绰号小轻。”
裘恭和柳轻一同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柳轻见裘恭气度不凡,便摇摇扇子笑道,“这就是裘公子啊,久仰久仰。”
裘恭丝毫没有理会他,东烛便探了个头笑道,“不叫裘恭子,叫裘恭。”
裘恭的面容略微抽搐了会儿,才淡淡的看了一眼柳轻,轻轻点了点头,转头问东烛,“你所说的故人?”
“是的是的,”东烛点头道,又关切的问道,“小轻,你姐姐的病情怎样了?”
“真是多亏你了!”说道姐姐,柳轻不禁大为赞叹道,“你所说的草药果然十分适合这种病情,现在我也不需要到处寻找藏红花了。”
东烛点点头,突然听到一声重响,只见裘恭将水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吓了东烛一条。东烛不禁发问,“你怎么了?”
柳轻也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风流倜傥的笑道,“裘兄可是对这酒不满意?”
裘恭冷冷瞥他一眼,散发一种“还不快滚”的气息,那冷气直扑二人,连聊得正欢的东烛都被冻住了。柳轻见这架势,只好拱手到,“裘公子好兴致,柳某就不打扰了。”
“怎么了?”东烛连忙拉住柳轻,“好不容易一聚,你可就这么走了?裘恭只是大病初愈心情不好,你”
“还不快滚。”裘恭冷冷的打断他的话,绝美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霜。见这架势,柳轻也施施然一拱手,潇洒的转身离开,丝毫不被影响。
正聊得起劲就被打断,更何况是许久才能一见的柳轻,还被这种方式给“赶”走了,东烛不禁感到有些生气,质问裘恭,“你好好的,干嘛把他赶走?”
“我不认识。”
“你不认识也不能随意赶走他啊。”东烛被这理由震撼了,“而且你好不容易来游湖,让他带着我们有什么不好?”
裘恭听他说了一会儿,许久才皱眉道,“不必。”
“你”
“离他远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