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慧婕擦拭着眼角,流下一行清泪,“唉,可怜的婉容,年纪轻轻就”
向宗一直在发愣,烟头烧到尽头,手指被烫到才醒悟过来。
杨慧婕忙拿了条湿毛巾过来擦拭着,心疼的说道,“瞧你,每次有什么事都想的这么入神,下次注意点,等会得上点药膏。”
向宗叹了口气,“每次一想起婉容,我这心就难受,你说,我们为什么要隔了这么多年才去寻找她?慧婕,要不云溪的事就这样吧,别再折腾了。”
杨慧婕心想,他这是怕到时验出来云溪不是向家的孩会更痛心吧?
“云溪跟婉容长的这么像,不管她是谁,我们就当她是婉容好了,好不好?”
杨慧婕拿了烫伤膏过来,轻轻给向宗涂擦着,边涂抹边轻轻吹气,就跟过护理般,给他涂好药膏后,又拿了个纱布轻轻包扎好,一个小水泡而已,本不该弄的这么复杂,向宗心里想着云溪的事没心思去管这些。
杨慧婕笑了笑,“好了,已经包扎好了,看看,手艺不错吧?”
向宗苦笑了声,“谢谢,你总是做的这么细致,这些年哪,多亏了有你了。”
杨慧婕愣了愣,跟向宗结婚这么些年,虽然是带着目的,带着仇恨的,不过,向宗对她一向不错,虽然日平淡,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关爱,只是,一想起于忠伟,一想起父母所遭受的苦难,一想起那些过往,心中便会被仇恨所占据,她时刻告诫自己,向家是仇人,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杨慧婕整理了下心情,靠到向宗身旁,在他的手臂上轻轻抚摸着,“宗,我理解你的想法,你是在害怕吧?害怕云溪不是婉容的孩,对不?现在不还没验证吗?如果是,那我们就心无杂念,一心一意对她好,可如果,她真是杨健使的一个诡计,利用婉容来榨取向家的钱,那婉容的在天之灵如何得到安息?她能容忍这个男人在她过世后还利用她吗?你想想,云溪才刚认亲,杨健就敲诈了我们两万,你不觉得可疑吗?”
一提起杨健,向宗便来气,当年婉容跟他在一起时,他们见过,他还特别交代过,要杨健好好的对待婉容,有什么困难可以过来找他,可没想到他们
杨慧婕继续说道,“你别忘了,十五年前,杨健跟婉容不过是刚交往没几个月,他便想方设法的想进向氏,还想要婉容手中的股份,让婉容去偷爸爸的印鉴,爸爸一气之下才发了火,杨健是个什么人,你不知道吗?我们不能再被他给蒙蔽了,这么实在是对不住婉容,婉容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又找了一个,你知道吗?他跟那叫方兰的女人,他们的女儿都十岁了,所以,我才会觉得云溪是杨健的一个棋。”
向宗的思绪一步步被杨慧婕牵着,心也慢慢的动摇了,“可这毕竟是亲缘鉴定,怎么去跟云溪说?”
杨慧婕笑道,“这好办,你要是不放心,就交给我好了,我保证,不会惊动任何人,就用云溪的头发跟你的头发拿去鉴定好了,如果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是,云溪也可以留在向家,好让爸爸安晚年,我们呢就盯着点,别让杨健过来搞什么阴谋就是了,你觉得呢?”
向宗躺倒在床上,闭起眼,久久才吐出几个字,“你看着办吧,别伤了人心就是。”
杨慧婕像拿到了尚方宝剑般,她早就计划好了,要让向宗确信这是云溪的头发,然后,她再从中作梗,偷偷换掉,到时,验出来肯定配不上,自己再出面做做好人,再找机会把云溪赶出去便是。
第二天一早,大家洗漱好,坐到一起吃早饭,向宗也早早的被杨慧婕给叫醒了过来,一起来到饭厅,吴妈已经准备好早饭。
云溪打着哈欠,舀了碗粥,剥了个鸡蛋,慢慢咀嚼着,阳光从窗户中透进来,刚好照在云溪头顶,一头乌黑的头发在阳光照射下,更加的有光泽,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