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怎轮的到他做非分之想。
若是不久之前,高富帅绝对认不出此地男女衣着风貌,但是此刻么,乾坤梦界一夕十日的恶补确实有成效,受益于此,他用了十几眼,终于认出这些女子的上装,便是六明子强行灌入自己脑中的“乌摆”
“敖姑娘,飞仙岛竟是在大理境内么?”少年不解问道,这一问非常随意,提问时目光不时浏览着四周异域女子风情,焦点并未放在敖洁洁身上。
笠纱覆面,难见敖洁洁神情,少年只觉身遭气氛一滞,却瞬间恢复。
“怎么?姐姐的飞仙岛不能在这大理境内么?”
“敖姑娘何必框我,飞仙岛位处何方,自非我能干涉,不过敖姑娘一路带我向西南,所欲达之地定非那飞仙岛。”
倏然转首,神色平静,那对未现重瞳之相的双眼,却透露一丝精芒,仿佛要射穿面纱。
“哦~~~,何以见得?”
“这有何难,那日之后没多久,你便与属下分道扬镳,亲自押着我一路往西南行,你那些分手的手下身负之任务,想必便是掩人耳目,扰乱视听。”
“飞仙岛与天师教彼此熟悉,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得知是敖姑娘劫走了我,他们必先从最能确实掌握的飞仙岛这座本庙着手,敖姑娘若此时带我回飞仙岛,非常正中下怀。”
纱巾后传来一声惊叹,呼吸加剧,丰沃胸围起伏明显。
“不得了了呢,是这天命之格所赐,还是你这小子天生便是如此。”
覆面佳人探出那根施展天蝎一指的芊芊葱玉,在少年厚实胸膛上顽皮地画着圈。
四周那些暗送秋波的大理姑娘见到这一幕,纷纷露出失望表情。
虽然之前她们本就对这对男女的关系有所猜测,但那时只是猜测并无证据,直到此刻敖洁洁这的一指伸出。
高富帅淡淡一笑,被迫读了十几部经史,他从中学到了不少,比之前更懂得在各种不利情势下寻找,甚至进一步挖掘自信,令自己一直保持从容不迫。
“敖姑娘的飞仙岛定是远在海外,与中原少有联系。”对敖洁洁之问不做回应,却莫名其妙说了这句不相干的。
“这又是哪来的奇谈怪论?”
“若非如此,敖姑娘又怎会对‘高衙内’三字视若平常呢?”
事实上,“高衙内”之名号虽响彻汴梁,却还不至于到大宋人人皆知的地步,大宋九成九的人对这个名字都是视若平常的反应,少年故意如此说,不过旁敲侧击打听飞仙岛的情况。
“这么说,小弟弟你是美名传宇内喽?”
“恶名同样能传宇内,在下素日不学无术,不事生产,专精欺压良民,淫人妻女,敖姑娘若去汴梁城里转转,便可得见,十家里有七家的地下埋着刻有我生辰八字的咒符。”
嘴角上扬,口述如此人品,少年面上尽显得意之色。
“如此说,你岂非夜夜噩梦,难以安枕?”声线娇柔,戳在少年胸膛上的那指不知有意无意,深入寸许,少年心口顿时传来一股刺痛。
“怎么可能,如真如此,不消数月他们便能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也轮不到敖姑娘找上我了,他们得到的生辰八字是我刻意散布出去,日对时不对,更少了我的发肤血液,便是再咒上千年也不会灵验。”
忍着刺痛,少年维持一脸得意邪笑。
“如此说来,你如今这番巧思灵智,全赖天命之格的功劳喽?我提醒过你几次了,连‘小月儿’都得你唤一声‘姐姐’,难道我敖洁洁尚无此资格么?”
指尖又入寸许,少年刺痛加倍,更觉胸口一热,心知已破皮流血。
“敖姑娘实在对本人有欠了解,我这花花太岁平生不为无利之事,张映月那声姐姐,是以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