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何深他们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能先回去了。
过了几天后,程梓便把何深带到小姑所住的医院,她从头到尾就没觉得这事会是何深做的,所以才会不理他人眼光,明目张胆地带到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除了有保姆在,程琳也来看程颖,看到程梓带着何深过来,程琳把他们叫出来不满道,“哥,你带她过来干嘛,她是伤害小姑的凶手,不能让她靠近小姑。”
程梓瞥了她一眼,“谁跟你说她是凶手的?你亲眼看到她下手了吗?”
程琳咬着嘴唇回答,“没有,但是当时就她一个人,不是她还能是谁。”
“如果当时是你先进去的是不是也可以说你就是真凶?”程梓质问她。
程琳依旧不服气道,“起码我不可能拿着水果刀对着小姑,还全身是血。”
程梓见她咬定事情是何深干的觉得也没解释下去的必要,便不再理会她,带何深走进去。
保姆正细心地为程颖掖被角,还有一个护士正在查看体温计心电图之类的,见程梓进来忙走去。
“现在怎么样了?”程梓把她拉到角落里小声问道。
“没什么大碍,估计也快醒了。”护士也小声回答。
程梓点点头,让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
这时门口来了几个人,几个黑衣便服的男人围着一个手柱拐杖的老者。何深认出那就是程梓的爷爷。老人走进来,面色严肃,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何深,何深顿觉似有千万支冰冷的利剑朝自己射来,全身冰凉冰凉的,姜还是老的辣,这老人的气场好大,对自己的怨念也颇深啊。
老人进来后看了看程颖转头问保姆怎么样了。保姆回答状况良好,他便不再说什么,把程梓叫了出去。
走廊尽头
程老爷子背对程梓,面向窗外。
“我说了让你不要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吗?”老爷子依旧不曾回头。
“爷爷,这是我的私事。”程梓也不示弱,语气坚定。
“怎么,私事我就不能管了,你整个人还是我们程家人,程家人程家事我哪件管不得?”程老回头双眼瞪得有乒乓球那么大,显然对于程梓的回答很不满意。
“爷爷,还是等小姑醒来再说吧。”程梓不想惹他生气便转移话题。
“还有脸说你小姑,人现在还躺在里面,你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嫌疑犯过来害她。”程老把拐杖在地面连敲了几下以示自己的怒气。
“爷爷,没有证据不能诬陷她。”程梓不满道。
“怎么,你抓到真凶了?她被排除怀疑了?平时一副精明的样子,怎么一遇到她就平白降了那么多智商。”程老吹胡子瞪眼的。
“好了,爷爷,现在说这些没用,等小姑醒来再说吧。”程梓忙为程尧顺气,老人家全身机能不行,是最经不得怒。
程尧看程梓一副死相知道他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便也暂时把这件事放放。
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西落了,晚霞遍布,把天边印得通红,美丽的很。但是很快夜幕就降临了,美好的东西总是稍纵即逝的,人们总说风雨过后便是彩虹,但往往彩虹过后风雨也会依旧。
第二天程梓去工作的时候,何深还在床上睡大觉,迷迷糊糊之中听到电话铃声,反复按了拒绝接听还是又拨过来,她厌烦的拿过手机接听了起来,“谁啊?”眼睛困得舍不得睁开。
“我是程颖。”电话里响出中低音女声。
何深立马坐了起来,高兴地说,“你终于起来了,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沉冤得雪了。”她确实开心,只要程颖说明真相,她就可以洗脱罪行了,天天被人怀疑的日子太不好过了,虽然有程梓的力保,但是每时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