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他?”时域泽收起笑容,脸上刚毅无情,“别为他说一句好话,否则他的下场更难看。”
任震轩是管不住裤裆的人渣。
下场越难看。
她越高兴。
她才不会为他说好话。
她只是觉得时域泽好何怕,连自己的手足都要报复。
如果和他过一辈子。
岂不是随时都踩在刀刃上?
任性的老妈啊,你还说嫁给时域泽会幸福。
明明是活在地狱。
估计幸福是不可能。
就只剩下“性”了。
一桩婚姻,只有性。
没有爱情,没有理解,没有包容,没有体贴,没有关心……
那还叫婚姻吗?
苏兮笙真后悔,自己是姜美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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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是时墨承的七十大寿。
寿辰是在一艘巨大的豪艇上举办的。
宴请四方宾客。
好不热闹。
来者,达官贵族。
大家可以尽情的吃,尽情的玩,尽情的沐浴阳光与海风。
时墨承最后的生辰贺词,是时域泽说出来的。
他身着正统的军装。
肩上一穗四星。
踩在红地毯上。
大步走向,站在十几层蛋糕旁的时墨承。
像是踏着日月般的星辉而来。
一身熠熠泛光。
已婚的贵族妇女。
未婚的豪门千金。
做着王子梦的女侍者、女服务生。
一个个尖叫不已。
苏兮笙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实在搞不懂。
想嫁给时域泽的女人,千千万万。
老天为什么偏偏要选中她?
失落。
无趣。
真的是烦。
还是回房吧。
反正欣赏时域泽的帅气之姿,是那群花痴的事情。
眼瞎。
豪艇很大。
苏兮笙用了好几分钟,才离开嘈杂的人声。
本想清静清静。
刚要从甲板上走回顶层的客房,就遇到了江冉滋。
今天的江冉滋穿着一件漂亮的礼裙,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项链,端着红酒,优雅的朝她走来。
遇到她也不见外,既然任震轩是时域泽的表哥,那么,江冉滋一定会出现在这儿。
“哟!”江冉滋寒酸地看了她一眼,“身为将军夫人穿的这么寒酸,是在时府没人好好照顾你吗?。看来你过得也不怎么样嘛!”
她才懒得跟江冉滋炫耀,她身上这件礼服是时域泽派人,特意用直升机从国外订做回来的。
只是时域泽很小气。
订做的款式比较保守。
没让她露胳膊,露腿,更不可能露胸。
“我就不一样了。”江冉滋摇了摇杯里的红酒,“虽然我和震轩没有举办婚礼,但是震轩为了我特意辞去了特助的要职,说是要陪我好好在家养胎。”
“养胎你还喝红酒?”苏兮笙嘲笑,“我看你是想流产吧。”
“红酒当然不是用来喝的。”江冉滋把酒朝她身上泼去,“对不起喽,手一抖,洒了。”
苏兮笙:“想让我打你?对不起,你身上太脏,我懒得动手。”
江冉滋:“你不是一向喜欢打人吗?”
苏兮笙冷笑:“你当我傻呢,你背对着摄像头朝我泼酒,是想让摄像头拍下我打你的一幕吗?”
江冉滋:“……”
苏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