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
倒是真真正正的名酒。
只不过……
时苏两家的夫人,为了让这桩婚姻十拿九稳。
特意命人在酒里下了药。
当然是那种催生某种谷欠望的,猛药,还是特别从美国进口的。
苏兮笙说完合作愉快,准备离开,但是整个人越来越不清醒。
出去的时候,阴差阳错跑到了时域泽的专属房间,刚刚的那个,只是一个小客厅。
她这边不好受。
时域泽那边也不轻松。
他的头越来越晕。
身体也越来越热。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桌上的红酒。
这酒……
有问题。
“上将,您还好吧?”管刑问。
“我没事。”时域泽忍着身体里的火,“一个小时后,到我房间来。”
他的身体。
像是被火,点燃的干柴。
火势汹涌。
无法熄灭。
“上将,您看起来不太好,用不用叫医生?”管刑关心着上前。
时域泽只是冷冷地瞥了管刑一眼。
管刑怯了,立即立定军姿,“属下遵命。”
几分钟后。
时域泽回到三楼房间。
本想冲个冷水澡,让药效减轻。
实在不行,只能把自己打晕。
谁知道从浴室里出来。
竟然看见苏兮笙躺在他的床上,翻来覆去扯着她的领口。
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
“苏兮笙?”
时域泽火光缭绕的眼睛里,生出一丝凶光。
苏兮笙恍恍惚惚的坐起来。
“苏兮笙”时域泽拎着她的衣服往上一提,将她整个人都拧了起来,“你竟敢给本将军下药?”
“时域泽?”安如初小脸粉嫩、滚烫通红,她醉晕晕的一笑,“你跟着我干嘛?”
她喝了两杯酒。
药效过猛了些。
晕天暗地。
不知今夕何夕。
甚至差点忘了,她姓啥名啥。
晕晕乎乎的倒进时域泽的怀里。
潜意识是要自我保护,蹭了蹭,想逃,又逃不动。
柔软的玉臂在时域泽的胸口前拍了几下,无力的垂下去。
正好。
落在时域泽火烧火缭的根源之处。
那里……
就只是隔着一条西裤。
触手一摸。
艾玛,
烫!
“时域泽”苏兮笙大胆的摸了摸。
嗯,手感挺好。
摸着也很舒服。
她甜如蜜桃的笑了笑,又说:
“你这算是器大活好型的吧?人长得帅,这里又厉害,肯定祸害了不少小姑娘。”
姑娘,时域泽是从来没有祸害过。
——
苏兮笙咧唇笑着。
白如雪的牙齿闪着光。
胶原蛋白十足的脸颊两旁,通红通红的。
“怎么?”看着这样迷醉的她,时域泽的怒意减半,松开她的衣领,将她扔回床上,“你也想被祸害?”
“器具虽大。活好不好,可不一定?”
“想试?苏兮笙,计划得倒得很成功。”
“老娘对你,可不敢兴趣。哼!”
时域泽抓着她的小猫爪子,用力往身前一拉。
苏兮笙再次撞进怀中。
软绵滚烫的身子贴紧他。
他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