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能主张了?”
他自是知道她在说什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道:“高先生在想办法,不许这会儿败兴。”
将她往床上一放,他把她塞进被窝,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剥了个精光,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将她往怀里一搂,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卫溱推拒了两下道:“哎,问你个事儿。”
“什么?”他不耐烦。
“书上说秦国的嫪毐,其****甚为有名,吕不伟还专门制作了桐木的车轮,让他将****穿于桐轮之中,轮转而具不伤,这事儿是真是假?”卫溱好奇地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纵她见多识广,这种事情还真是没在现实中听说过,古书多有奇讳,又常常夸大其辞,说的事情说真不真,说假也不假,搞得人一头雾水。
赵牟彻底服了她,因着男人的自尊,他没好气地道:“怎么可能,只有驴才有这个本事。”
“你还真说着了,这嫪毐可不就是因为这个方面厉害,然后被太后看上,吕不韦本来就怕与太后事发,祸及于己,所以趁机找嫪毐自代,当时好像是重金贿赂行刑官,诈为阉割,还以驴阳传示众人,后来嫪毐伺候得太后大畅所欲,据说比吕不韦强十倍以上呢!”
赵牟无言以对,气道:“你在哪看的些乱七八糟的书,什么书上讲这个?”
“我说你头发长见识短吧,我还就在书上看到了,这嫪毐最后与太后避居大郑宫,还生了两个儿子,这假阉人还捞了个长信侯呢,这可真是历史上以****起家的典型代表人物了!”卫溱啧啧有声。
听她说自己见识短,赵牟好笑道:“秦王政头发也很长啊。”
“你见过啊?”她反唇相讥。
他不答,反笑道:“嫪毐最后是什么下场啊?”
她以为他不知道,想了想道:“嫪毐最后在赌桌上输了,就批人脸颊,骂人穷鬼,人家气不过,就跟秦王告了黑状,秦王暗地调动军队捉拿嫪毐,嫪毐与太后合谋,拿太后玺尽发宫骑卫卒围攻秦王,结果呢,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连周遭百姓都过来围杀嫪毐,最后他落了个车裂和夷三族的下场。”
“知道就好”,他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哎呀,别扯远了,我就是想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么驴的男人嘛!”卫溱的脑构造在赵牟看来,简直是逆天的存在。
赵牟将她按进被窝,什么也没说,嘴动心动不如行动。
“喂,你干什么!”卫溱咯咯直笑。
赵牟仍不理,突然看到她脖子上的红绳,二话不说就把它给取了下来。
“你干嘛呀!”她带着丝娇嗔。
他将红绳上的玉环放在床头道:“这个以后不许戴了,我帮你收着。”
“这个很值钱的,你可别给我弄丢了……”她眼巴巴地看着他将东西收走。
他根本不理,回过头便吻上了她娇软的唇。
“哎,把幔帐放下……”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情说这些有的没的。他手一挥,帐中安静了,随即又传出两人的喘息……
还好这次没有那么痛了,她不能表现的太过,好歹要显得得稚嫩一点,不然人家赵牟怎么想,这才是第二回嘛,于是做了一回乖宝宝。
晨曦微露,她悄悄醒来,见他搂着自己,她轻轻去掰他的手,好容易跟做贼似的爬到床边,他在后面将她一扯,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又被他压在身下。
“起来,我有事儿”,她不满,想糊弄他。
“不起来,我也有事儿”,他好整以暇。
看着他危险的眼神,卫溱爬起来掀开帷帐装做不懂:“我先说的,起开。”
赵牟这会儿身上跟万条蚁噬一般,如何听得进去这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