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楚渊挑眉,秋霁言猛点头,楚渊笑的一脸宠溺,“用完午膳我陪你去。”
这几天,司徒雪天家的战况愈演愈烈,每每楚怀空跑来说,秋霁言心里特别想去看看,可奈何楚渊担心她的身体,一直压着不让。
楚渊带着孩子进内殿,秋霁言也跟上去后,云彩也觉得没戏可看,打算回去看家里的,立夏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消下去,那人就不见了,连看没看她一眼。
“立夏姑娘别介意,陛下一直都是这样,只要娘娘在,其他人在他眼里都是不存在的。”云彩笑的温柔,语气也十分和善,像是春风一般,温软又和煦。说出来的话,让立夏心里如同针扎一样难受。
“他,一直是这样?”立夏艰难的问出口。
“是啊,”云彩笑的一脸无辜,“总是这个样子不顾旁人,立夏姑娘有什么事可以明日再来,估摸着今天娘娘没有心思招待你了。”
“那,我先走了。”
立夏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住处,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她以为凭着救命之恩就能在楚渊心里留下位置,她以为楚渊娶秋霁言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她一直以为楚渊根本不爱秋霁言,可是她错了,楚渊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雪下的特别大,而她也好冷。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准备着过年,街上的鞭炮声,一声接一声,还伴随着妇人的斥喝,小孩儿的笑闹。
楚唯双手趴在窗舷上,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窗外的场景,笑个不停,忽然看到了什么,伸着小手啊啊叫。
“怎么了?”抱着他的秋霁言寻着他的手看去,因为马车走的慢,楚唯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东西伸手。
“怎么了,可是看到了什么?”楚渊也凑过来问。
“估摸着是看上那小孩儿手里的糖葫芦了。”秋霁言失笑,楚唯一直伸手叫的方向,有个约摸五六岁的小孩儿拿着一串糖葫芦正舔着。
“乘风!”楚渊冲着外面叫了声,走在马车旁边的乘风凑到马车外,道:“属下在,老爷有什么吩咐?”
“少爷想吃糖葫芦。”里面传来楚渊清冷的声音,乘风应了路,和破浪交换了个眼神,走开了。
“唯宝怎么那么嘴馋?”马车内,秋霁言疑惑道。
楚渊捏了捏楚唯的脸,道:“估计是跟怀空待久了吧。”
“以后还是别让怀空带着他了。”她可不想儿子跟楚怀空一样话唠。
而此刻,话唠楚怀空正赖在司徒雪天的丞相府里,准备蹭饭。
唐天意这几日总是在黎红衣面前提起司徒雪天那所谓的“曾经”,黎红衣也只是笑笑,然后用现在回击。
谁都知道司徒雪天有个特殊的爱好,就是特别喜欢看民间小话本,唐天意就变着法儿的给司徒雪天找小话本,连儿子也很少带,而黎红衣一边带着孩子,还要准备着过年各种适宜,让唐天意钻了空子。
“雪天,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我们带着叶儿守岁吧。”唐天意笑的一脸温柔,楚怀空在一旁哼哼唧唧,“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司徒,李哥说自己守岁没意思,不如大家带着媳妇儿孩子聚一聚,人多还热闹些。”
司徒雪天从书里抬起头来,也觉得可行,他们似乎好久都没在一起聚聚了。
“还有啊,小猴子越大越不安分,让染染跟他一起玩儿,带带他,毕竟染染是姐姐。”楚怀空一个劲儿说。司徒雪天也没有叫停,只要楚怀空想说,他能说上一天,唐天意遭到冷遇,不由得心生怨恨,狠狠瞪了楚怀一眼,楚怀空直当没看见,反正他是王爷,当今圣上唯一的亲弟弟,就算唐天意还是那个唐门二小姐也不敢对他怎么样,更何况她现在什么也不是,唐门不会为了她和朝廷结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