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剑眉星目长相不俗,只见那男人本没有搭理楚渊等人,而是将手伸向马车,马车内又出来一只白皙的手,里出来的是个美丽少妇,那少妇楚渊认得,正是秋霁言的阿娘,所以那男人是秋霁言的爹?
“阿爹,阿娘!”秋霁言早就按耐不住了,挣脱了楚渊冲着马车内出来的夫妻扑过去,苏宁赶紧伸手接住女儿,秋霁言的爹秋凤梧站在苏宁身后,目光柔和带着笑意的看着她们母女两人。
楚渊跟在秋霁言身后走近,对着秋凤梧拱了拱手,道:“小婿见过岳父岳母大人。”
秋凤梧打量了他一会儿,苏宁反应最快,推开怀里的女儿伸手虚扶了楚渊一把,嘴里笑道:“王……不,应该叫陛下了,陛下怎么能冲我们行礼?于礼不合!”
楚渊也轻笑着回答,“既然岳母是阿言的娘,自然也是我的娘,向您们行礼自然是应该的。”
司徒雪天适当的插话,“陛下,雪天想国舅爷等人一路行来也是累了,不如先回去休息一下?”
“那就依雪天所言。”
楚渊让人把秋霁言的父母安排在宫中,一来可以陪陪秋霁言,二来连云城和林羽祈也快到了。
自从自己父母来了以后,秋霁言就一直往她阿娘哪里跑,每次楚渊都能在苏宁哪里抓到人回来睡觉。
秋霁言父母暂住的院内,秋霁言坐在她爹面前,好奇的问:“阿爹,你怎么来了?”
秋凤梧看了看自家比以前还要孩子气的女儿有点无奈,还以为把她交给楚渊,按照楚渊这性子女儿一定会有所成长,没想到楚渊比他还宠秋霁言,让她越来越任性,真是……
“苗疆要对楚国称臣,你阿爹不来怎么行?”苏宁好笑的敲了敲女儿的头。
“真的?”
苗疆虽然在楚国边境,但并不向楚国称臣,一直和南疆一样保持中立,当年泽帝去下指赐婚,倒不如说是提亲来的贴切,本来如果秋霁言不愿意,泽帝他也不能怎么样,秋凤梧自然有办法让秋霁言如愿,可坏就坏在秋霁言是十分愿意,秋凤梧也拿他这个女儿没办法。如今,苗疆要对楚国称臣,不仅仅是因为楚渊是苗疆王的女婿,更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楚渊秋霁言对他们的重要性。
苏宁点头,“不仅苗疆,南疆也会递交文书,愿意归顺楚国。”
秋霁言眼睛亮亮的去看自己的老爹,她爹话也没说只是点头。
“对了言儿,楚渊真的为云城找到最后一味药了?”
“嗯,已经交给司徒了,连前辈和林前辈抵达长安就可以实施救治了。”
楚渊让乘风和破浪去找白连天早就找回来了,现在只等着林羽祈把人带回来就可以救治了。
“叫伯伯!”秋凤梧生硬的开口,秋凤梧知道这是让她叫连云城和林羽祈伯伯,无视不满道:“什么伯伯?连前辈是渊哥的亲舅舅,我要叫舅舅!”
“什么?”苏宁惊讶,楚渊要叫连云城舅舅,那么他就是清稚的孩儿?
“对了阿娘,渊哥的娘亲真的是我们苗疆人害死的吗?”秋霁言依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楚渊说过没事,可是她还是膈应的慌。
苏宁和秋凤梧对视一眼,“没错,清稚当年生下孩子后,是被苗疆黔南人害死的,你阿爹已经给她报了仇。那,楚渊真是清稚的孩子?”
“千真万确!”秋霁言点头保证。
“难怪我觉得他眼熟。”
母女两东拉西扯的说了好半天,楚渊才来领人。
七月二十一,那天天空万里无云,风有些大,吹得楚渊那黑色描金龙袍衣袖咧咧作响,他站在新搭建起的祭司台前,面无表情,静静地听着祭司苍老的声音:“唯天明示!改年号为‘寰宇宇’,帝登基之年即为寰宇元年,帝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