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目标考核还有一千美元奖金,我们只有一点超市的代金券。”
奕轻城也颇感诧异,怪不得员工这么气愤,积怨已久才会爆发出来。“这样的现象,是搬到新厂区才开始的吗?”他问。
“是,我们沟通过好几次,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吴凌越把自己的工资存折拿了出来,“这是我搬到新区后每个月的明细,总裁不信可以去翻下其他人的存折,大伙都是一样的。”
“新厂区从开始筹划,到全部搬过来,耗费的成本相当高。去年虽然投入生产了,但还是在亏债中。
总裁,不瞒你说,我们从停工搬离那个月开始,都是上海的工厂在资助我们。厂里还没有开始赚钱,工厂有工厂的难处。”
说话的是厂区的副总,他和主管对看看,后者从柜子里拿出一份合约。“我们确定上海工厂搬迁后,提出了将员工分流到另外两个厂的计划。
愿意分流的员工保持上海原岗位的工资待遇不变,不愿意分流的员工按照N+4补偿方案进行补偿。N为工作年限,即以工作年限内的月平均工资为基准,在年限补贴上多补偿四个月。
按业界的估算,分流到菁城工厂的工人大概在四百至六百人之间。员工们反映的工资待遇问题和分流情况,上海的工厂的运营和生产活动一切正常。
奕氏的工厂涉及的行业很广泛,对于咱们大型的综合性工厂的日常运营相关问题,都是流言居多。”
“你们所谓的补偿,我们根本没有听说!”吴凌越气的直拍桌子,“你们这是欺上瞒下,中饱私囊!”
奕轻城听到这算理了个大概的思路出来,薄唇抿成一条线,不用看他的脸就知道他此时的表情一定很骇人。
他的目光闪着黑曜石一般的光亮,看不清,却能感觉得到他看人的时候充满了某种穿透力。
“你们说的补偿计划,是谁批复的?为什么最终没有实施到每个员工身上,并且拖延了这么久?”
副总惨白着脸,犹豫着说:“奕总,就是奕长治,一开始是给他批复的,最后的批复是奕桐赫。他们有说要给予答复,可最后只同意适当上浮轮班津贴。
总裁,往年在上海,老太爷坐镇的时候,即使碰到经济危机,公司的同类技术人员工资没有按照惯例上涨,但也没有下降。
在奕桐赫和奕长治逐步开始管理分公司后,情况就层出不穷。我们虽然挂着管理者的头衔,也是听人摆布。”
吴凌越冷笑,“你们的工资没有少吧,据我所知,你们保持着和上海一样的薪酬待遇。我们水深火热,你们冷眼旁观。
在菁城同行业的工业园区,很多效益好的民营小企业薪酬水平要比我们高出至少百分之二十。”
奕轻城问他有什么要求,吴凌越提出了六条。凡是生产线一线员工,每个人基本工资每月增加一千五到两千,并且要立即生效,马上写到新的聘用合同中;
改变公司的管理与招聘制度,严禁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没有任何管理经验的人来充当主管之职;改变员工升职政策;增加津贴,达到上海的水平。
“公司会结合实际情况来考虑,三天以内会有初步的打算告诉你们,我们会尽快查清楚这件事情,责任到人。在月底之前,把事情完整的解决。”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总裁,”吴凌越担忧地望着他,“我们被骗的次数太多了,恕我直言,您姓奕,你的那两位兄弟,怎么说也是为了自家的产业。”
奕轻城冷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他,不带一丝感情。“在商言商,与姓什么没关系。即便是姓奕,也不能拿员工开玩笑。
我说到做到,你们只有相信我,才能解决问题并且恢复生产。罢工最终的目的也是希望薪酬能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