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曾因为这件事被牵连,奕凉夏,你总有一天会来找我的。”
“你这么说,是想警告我,你和奕柔柔站成一线了?”凉夏警惕的看着他。
“她?哼,她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实力和我合作。就算有,我也对她没兴趣。奕轻城的女人,才是我的目标。”
凉夏不想再和他争辩什么,要不是他提,奕重生这个人,她都快忘记了。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以至于故意忽略的那些人,一旦被拎出来,就好像一根巨大的鱼骨头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的让人各种不是滋味。
她推开宫望予去了洗手间,整理好情绪才回到了包厢。奕轻城仍坐她上家,几圈下来她赢了好几次,刚才的不愉快一扫而空。
凉夏见自己面前的抽屉钱多了起来,有点过意不去。顾朝夕他们是客人,也得给他们赢点,她冲着他使眼色,奕轻城愣是看不见。
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她就一直赢到最后。
结束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清妍让总台开了一间套房给他们住,省的还要开车回去。
奕轻城在加拿大倒时差睡的很不踏实,一搂着凉夏就沉沉睡去,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也逐渐安心入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糊间感觉到他搂着自己力道大的弄痛了她。凉夏翻了下手机,才凌晨三点,窗外雷声阵阵,又是一场大雨即将要来。
“大叔,醒醒……”
奕轻城满头大汗,紧皱着眉,右手紧紧掐着她的手臂,好像在做恶梦。她试着想挣脱,但他力气很大,越挣就越是掐的紧。
凉夏睡意全无,由着他不断加深力气弄痛自己,她无法入他的梦,也无法猜测是什么心事让他噩梦连连。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无声的安慰。
没一会,外面的雷声就近了,闷闷地好像从地底下发出来一样。
就在她手臂麻的都快没知觉的时候,奕轻城忽然压在了她身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凉夏忍着痛,却不忍心叫醒他。
接近天亮时,他才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晕乎乎的睡了过去,醒来时他已不在身边。
奕轻城从阳台外面走进来,将烟头灭掉。“醒了?”
“嗯,”她起来想去梳洗,他见到她手臂上的淤青,歉意的扒了扒头发。
“我……”
“没事的,公司那么多的事情,压力大很正常的。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我只想告诉你。”
凉夏缓了缓,鼓足勇气说道:“我虽然是女人,但只要你愿意,我也会和你一起承担。我会保护你,尽我所能。”
奕轻城失神的看她进了浴室,疲倦的摸摸脸,小丫头竟然说出要保护他的话来,心里缺失的那个角,好像慢慢复原了。
他抬头看向墙上的镜子,男人的鼻尖挺起,锋利的像一把刀。眉宇之间的折痕因为心事重重而变深,他不像西澈,有着白嫩的面皮。
十年后,二十年后,岁月会在他脸上刻下风华的烙印,带给他风霜的裂痕。
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大叔,你从加拿大回来后喜欢发呆了。”凉夏过去拍拍他的肩。
“如果我又老又丑,还没钱,你还会跟着我吗?”奕轻城忽然问道。
“就算你到了五十岁,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么的精神,那么的英伟,只不过额头上笼罩了一层王者的霸气。
男人比女人老的慢,我还没担心自己以后又老又丑呢。”
凉夏又扑到床上翻了个身,“靖靖约我们晚上聚聚,你去吗?”
“你同学聚会,我去干什么。”
“不是啦,没有别的人,可以把顾朝夕他们也叫上啊。你再睡会吧,我下去看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