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和你在一起,又怕失去你。”
凉夏张大了眼睛,刚刚的惊讶还没退去,此时震惊再次充满她的瞳眸。她几乎难以接受,这样的话会从奕轻城里吐出来。
“真,真的吗?大叔,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楚楚可怜又充满张惶的小脸儿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有着他寂寞的倒影。
“是,关于我和宫望予的纠葛,牵扯到你我很抱歉。”奕轻城望着她苍白的脸蛋很心疼,“以后有机会,我会和你好好的说清楚。”
“嗯,”她捂了捂肚子,“我饿了,你煮的粥呢?”
他去拉她的手臂,“嘶,”凉夏疼得倒抽冷气,“没事,你先走。”
奕轻城疑惑的卷起她的袖子,白皙的肌肤上露出了让人触目惊心的大大小小的瘀痕。
“是我抓伤你了。”他没想到女人的皮肤这么脆弱,盛怒下他用力是大,不过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不要紧的,平时我碰下桌子也会有淤青,休息几天就好了。”凉夏不想再纠结这件事,先往前走了。
奕轻城说不清此刻什么感受,她看上去楚楚可怜文静拘谨,但有时候倔强的不像个女孩子。她身上的故事,也着实耐人寻味,在日本的三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在她柔弱敛静的表象背后,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觉得局面不可控制。
黑眸在收缩着,如今多了一个秦时出来,并且目的性这么强。一切的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凉夏只喝了很少的一碗粥,奕轻城想说什么来着,门铃却忽然响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她去打开门一看,惊讶的叫了起来:“师傅,你怎么会来?”
“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的,但是我仔细思量之后,还是觉得当面和你们说比较好。”
杜若兰神色不太对,她犹豫着问道:“轻城不在家吗?”
“在,看我,居然还让你站在外面。”凉夏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我都糊涂了,师傅里面去说。”
奕轻城打过招呼,对着凉夏说道:“书房里有我收着的白茶,记得用蒸馏水去泡。”
“别忙了,我是有事想找你帮忙的。”杜若兰看着他,“轻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还是叫你奕总?”
“兰姨客气了,叫我名字就行。您来,是为了他?”
“是,****不知道我来。他最近,身体很不好,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很挂念你们。轻城,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你看能不能和凉夏,搬去我那里住。”
“师傅,有这个必要吗?”奕轻城还没有回答,凉夏先忍不住。“我们过去看看爷爷就好了,住过去不会打扰你们吗。”
“****的身体,大不如前了,你们年轻,不知道像我们这个年龄,都渴望小辈们陪在身边。奕家那些子女,就不要我多讲了是吧。尤其是轻城,你和****相处的时间很短,他是非常渴望能和你多一些时间见面的。”
杜若兰边说边观察他们的反应,见奕轻城面色沉静,狭长的黑眸里有着一丝阴影。她心里叹气,这孩子还记恨着呢。
“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条件比较好,父母曾经送我去学钢琴。”
她望着他,拍拍他的手,“但是我不喜欢,学了一年实在撑不下去了,就送学校里逃了出去。正好路边有人在卖西瓜,我渴极了,上去挑了个瓜。
卖瓜的老大爷就问我,是不是会弹琴,我都懵了。他说我挑西瓜的手势和别人不一样,一看就是学琴的。
他还说你的父母,肯定非常爱你,要是他有很多的钱,也会让儿子去学琴。”
奕轻城眼神动了动,联想起旅馆老板娘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