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任何证据,孟春语只是我怀疑的对象。您慢慢看吧,我先回去了。”
“不,你在这里!你来处理奕家的丑事,家门不幸!”
奕****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杯水递到了他面前。他瞧了瞧这个冷酷到不近人情的儿子,生平头一次产生了内疚。
那是单纯的父亲对儿子的内疚,无关任何的财富地位。
不多时,奕长治就走了进来,见到奕轻城他明显脸色慌乱,尴尬的笑了笑。
“爸,你找我?”
“混账东西,跪下!”奕****怒道。
“爸,你这是……”
“不要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这个败家子!”
奕长治走也不是,跪也不是,最后被奕****的烟斗丢过来砸到了额头,这才急急忙忙的跪了下来。
“您这又是唱哪出呢……”他小声的嘀咕。
“我问你,沈耀祖的股票从哪里来的?你偷偷把奕氏的股份卖给他,你好大的胆子!”
奕长治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嘴唇嗫嚅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滚,你给我滚,奕家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轻城,我不想再见他,你去处理!”
“爸,爸,,我可以解释……”奕长治跪着向前爬,痛哭流涕。
“你想说,你在澳门豪赌输的精光是吗,你没法补公司亏空的账务,就想到了股份。我果然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奕****心灰意冷的闭上了眼睛,办公室里只听到他小儿子悔恨交加的哭泣声。
“公司在南非有个新的项目,正好缺个工程监理。今晚七点有飞往南非的机票,即刻启程。”奕轻城淡淡的说。
“南非,我不去,不去,爸……”
“你不去,我就按照公司的规定,不仅要开除,还要去告你。”奕****眼皮都不抬一下,“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出去!”
奕长治不肯,推推搡搡的最后还是保安强行拉了出去。奕轻城知道此刻多说无益,说了句“我回去了”就离开了。
凉夏听到开门声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闻着肉包子的香气,肚子咕噜咕噜直叫。
奕轻城大步向她走去,揉了揉她的头发,“饿了吧。”冷酷的面庞如神衹般俊美。
她怔怔地看着他走近,冷不防将她整个搂进怀里,动作野蛮而霸道。他的唇碾过她的唇,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吸吮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
“唔……”
凉夏双手放在他宽阔的胸肌上,她推着他,可是那儿就像一面铁墙。他咬着她的下巴和喉咙,像一把疯狂燃烧的火将她卷进去。
蓦了他放开她,捏着她的小脸,“好想吃你。”
她贪婪地吸着珍贵的空气,娇喘嘘嘘,听到他这句话,她几乎连呼吸都停了。
奕轻城又蹂躏了下她的脸,看着她傻傻的样子,黑眸深处有一丝笑意。
“逗你的,赶紧起来吃。”她脸红着,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等你吃好我们去游泳,人比较放松。”他再次揉了揉她的头发。
“哦。”
凉夏其实不太想去,但一个人闷着也难受,反正她很久没有运动过了,去玩玩也好。
云上酒店的泳池是菁城最大的,全年开放,这个季节水是恒温的。他们进去时偌大的泳池一个人都没有,凉夏猜测他是包了场,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奕轻城先下去,他犹如一尾自在的鱼儿,在水里悠游地游着。她站在池边,也不禁赞叹造化的神力,池中的男人如同力和美的化身。
“大叔,水温怎么样?”她向水池里嚷,可是偌大的水池,水波闪闪,哪里还有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