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不管管。”凉夏鼻子发酸,心里难受的不行。
“管不了,山里的居民日子都很苦,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这些年很多人过来支教,还有人过来慰问,情况好了很多。
如果是以前,不多说,就算十年前,山里喝水还要看天。”
凉夏把随身带的钱都给了王小艳的妈妈,这个苦命的女人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边哭一边想给她磕头。
她心里越发过意不去,一直到镇上都没再说话。
“奕先生,这里就是你资助重建的社区门诊,造福了我们整个镇上的人。”
奕轻城前后参观了一番,又看了他们的行医记录,不时的问问镇长其他情况。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因为明天还要去另外一个镇,回市区太远了,镇长就安排他们在招待所住一晚上。
枕套和床单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新换上去的,不过卫生设施就有点麻烦了,洗澡是公共的澡堂。
房间里连洗脸的池子都没有,不管洗脸刷牙还是去上厕所,都要去楼梯口公共的区域内。
这里地处荒凉,奕轻城不放心凉夏一个人住,好意谢绝了镇长安排的另一间客房。两人马马虎虎洗漱了就往床上一躺,凉夏明明累的要死,却睡意全无。
“大叔你捐助了几座学校,你以前就回国了,怎么不回去奕家?”
“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让我怎么回答。”他摸着她的脸,眸光带着亲昵和笑意。
“好吧,你什么时候开始捐助学校的?”
“三年前,汶川地震后我回国来做过义工。当时也没有别的想法,纯粹就想帮那些流离失所的人。
我在国内滞留了有一年的样子,去了不少的地方,就产生了捐助学校的念头。至于为什么不回奕家,我想不出什么理由回去。”
奕轻城一直在看她,他的脸上有种沉静的渴望。他看着那匀静如奶脂的纤巧面颊,有一种永远都看不够的感觉。
她清脆温和的声音像世界上最悦耳的歌声,沉默的时候,就像是一种静静的等待。他的心里开始溢上欢乐,点染了那曾经荒芜的瞳眸。
“原来你也去了啊,我那时很想去的,遇上了不好的事情耽误了,就去了日本。想来也是很遗憾,没能在别人有难时帮他们一把。”
凉夏只觉得浑身乏力,眼皮涩重,她努力支撑着,很怕自己听着就睡着了。
“我后来就定期去山区,建了六十九座学校,二十多间医疗诊所,还有五十口水窖。虽然我人在美国,每次施工我都会找监察监督工作,防止豆腐渣工程。”
“你好厉害啊大叔,我要把你供奉起来,你是我的男神。”凉夏由衷的佩服,情不自禁在他脸上亲了下。
“我是你的男人。”他咬了咬她的唇。
她脸一红,像只兔子般在他怀里钻了又钻,闷着声说:“你忘了说唯一,你以后只许要我一个女人,唯一的女人。”
奕轻城薄唇上扬,和眼角一个弧度。他拉近她亲吻,湿润的吻落在她的颊上唇边。然后再拉开她,用食指抚着她唇上他的印迹,又低头印上去,亲到她的耳边和颈上。
气息扑在她脸上脖子上,热乎乎的,痒痒的,心里热烘烘的。
一夜相拥而眠,第二天才六点,奕轻城就叫醒了她。“支边来回要好几个小时,我看天不太好,咱们早去早回。”
到了那里是个姓李的主任接待的,一个劲的夸他是圣诞老人。“孩子们每年都会收到你的礼物,他们没见过你,就幻想着给人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慈眉善目,趁着孩子们睡觉了,悄悄的把礼物放进烟囱,就是没见过你本人。”
凉夏连连点头感同身受,乐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