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咱们先回去好吗?”她脸红的更加厉害,身上充满了防备。
她的身体有一些颤抖,他们虽然有了很亲密的关系,但是她反而比原来更加的担心。
那种恐惧就好像家里藏了价值连城的宝贝,以前只是怕被外界知道,而如今是害怕被人毁了。
他们的关系,就算是亲人也不可以说。一旦被有心陷害他的人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让她惧怕万分。
奕轻城走到了门口,解开袋子从里面取出保温壶。他手里端着一只精致的瓷碗半晌没动,终于咳了一声,“试试红枣莲子粥,还是热的。”
凉夏说了声“谢谢”接在手中,舀起一勺,吹了吹,“很好吃,我真是饿了。”
两个人又吃了些牛奶和面包,恢复了些体力。他却不许她换衣服出去,“今天还是住这里,你的淤青一定要擦药。”
虽然她很不情愿,但他说话的时候黑眸盯着她的腹部。凉夏晓得要是不给他擦药,只怕他会一直歉疚下去。
“头发先擦干。”奕轻城找了一条干的毛巾,帮她擦拭湿漉的长发。
她的手在瞬间停滞了一下,安静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把衣服脱了。”他开口道。
“不要了吧,我好累,而且……昨天都一晚上了……”凉夏害怕的向后移了移身子。
“我给你擦药。”奕轻城站在她面前才说出后半句话,唇角轻轻勾起,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
“哦,不要,我自己擦就可以了。”她难为情的要死,原来他不是要那个啥啊。好丢人,要是有条缝肯定钻进去了。
“不要再和我犟,我会很生气。”
奕轻城抱起她,拉开上衣带子,白色浴衣从她肩膀上滑脱。她的身体在灯光下白瓷一样闪着光。
他冰凉的手指在她腹部上打转,为她抹着药膏。碧绿的膏体和他的手一样清凉,可是手指滑过之处皮肤深处却抑出一股燥热。
奕轻城淡漠的眼神一收,她不情愿也只能向他身边移了移。他揽过她坐在膝上,手指轻点了下她的淤青。
“不要换衣服,会把膏体擦掉的。今天将就点,就住这里。”
“真的不要那么娇贵的,我没事。大叔,你好几天没去公司了,公事要紧,你不能丢下那么大的摊子不管。”
他不悦的看着她,唇抿的紧紧的。在用药膏擦拭她的伤痕时,凉夏瑟缩了一下。不过她始终紧咬着唇,显示出她性格中倔强一面。
奕轻城心里一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一股傲人的倔强。她根本不像她外表一样柔弱,却像是高原上的一棵嫩草。外表看楚楚可怜,但骨子里却有股韧性。
“奕氏没有我之前,照样运转。以后没有我,也一样。”
“那你一直不回去了吗,爷爷不会答应的。”
他修长干净的手指不时抚着她的长发,温柔的动作让她心头暖暖的。幽深的黑眸长久地停在她的脸上,几乎一动都不动。
“你还记得律师提到基金会时,说过的那个人吗?”
凉夏疑惑的望着他,摇摇头。“我都忘了那天律师讲了什么了。”
奕轻城眼眸平静如冬天的湖面,语气森冷。“基金会成立后,除了你和我,还会有一个人进来管理。他不参与日常的事务,但是有决策权。”
“对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不过张律师从头到尾都没说那个人是谁,好奇怪。”
“奕氏的其他人,包括奕长治,都没有分到实质性的东西。可是奕****却将决策权给了一个神秘的人,就算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猜的到。
那个人很重要,很重要。”
“你这么直呼爷爷的名讳,不好吧,毕竟他是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