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那边,更麻烦。本家没有了继承人,那些分家和外戚,哪个不等着我赶紧死了好做家主。我这把年纪,说不定哪天就去了。
在我归西之前,一定要帮轻城坐稳余家的家主之位。至于奕家,那些杂七杂八的人,要是敢挡着轻城,全都找死。”
余玲辉跟着丈夫出生入死一点点的打下余家的江山,做事狠辣,心思缜密,“西太后”的名号不仅仅是因为她权势大。
丈夫去的早,女儿又英年早逝,她若没有强硬的手段和心理素质,哪可能撑到今天。
只不过,她已经没有勇气赌了。慧心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儿子,唯一的血脉,只要是轻城喜欢的,不择手段,她也会帮他夺过来。
“夫人都决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只是这事,万一给余家那些妖孽抓住了把柄,不好办啊。再说少爷要是对凉夏动了真感情,不肯娶地位担当的女子,如何是好?”
余玲辉阴测测的冷笑:“那到时候就另当别论了。你别再耍那些手段,轻城因为瓷碗的事情把你谴回冬城,已经是警告了。
别惹怒了他,你记着,要对付的是奕家争夺财产的人。”
主仆俩一番推心置腹的谈论,凉夏在办公室背后都凉飕飕的,眼皮跳个不停。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将来已经被人安排好了,由不得她半点不从。
奕轻城特意过去接她下班,没料到外婆会先去找凉夏,怕是吓坏了小丫头了。
“大叔……”
她上车后就躲进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股不安才慢慢平静下来。
“外婆一贯招摇,对谁都一样,你别往心里去。”他安慰道。
“嗯,她好像很讨厌我。”
“无所谓的,你又不会和她过一辈子。等我处理好了奕氏的事情,我们去了美国她就管不着了。”
凉夏微微抬头,好奇地问他:“你要调查的事情还没有眉目吗?”
“时隔多年,要查清楚哪有这么简单。”
“你怀疑什么呢?”
“我母亲的死,不是个意外。”
奕轻城面色沉静如海,眼角闪过短暂的杀气。他的声音孤寂又布满阴冷。
凉夏面色微变都扭头不解地看向他,被他深潭般的黑眸吸住。
“你母亲不是因为难产去世的吗?你那时还是襁褓中的婴儿,怎么会知道不是意外?”
“事情很复杂,我还有许多线索没找到,但我总会弄清楚真相的。到一天我会告诉你,现在,你要担心的还是灵犀园那位太后,看她颁什么懿旨。”
他抓抓她的发,表现出难得一见的宠昵。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开车回去,奕轻城的车玻璃做过特殊的处理,外人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
但是苏羽很敏锐,他见凉夏上车后一直没有动静,直觉车里的人不简单。
“我看你还是死心的好。”沈伊诺的声音凉凉的从背后响起。
“你可真喜欢多管闲事。”他看都没看她一眼。
“哼,你这么喜欢她,有用吗?她有没有告诉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哈,你真是天真,就像个傻子一样被她蒙在鼓里。”
沈伊诺幸灾乐祸的双手交叉抱住,不屑的看着前面扬长而去的宾利。
“你又想搬弄什么是非!”苏羽恼火的想抽她。
“我是一片好意!奕凉夏难道没告诉你,她和她叔叔同居了吗!而且还是亲叔叔,当今的奕氏接班人!
如此不要脸的下作行径,你还把她当宝,你脑子没问题吧!”
“你胡说什么!沈伊诺,你有什么证据!”
“你不妨问她啊,是不是和奕轻城住一起。哼,孤男寡女,奕家那么大的庄园不住,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