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技;他也曾暗暗打听,也没有得到过这方面的消息。
起初,对于乌木的武功,他怀疑他是在故意藏拙,不愿跟师弟们真刀真枪的切磋,以免暴露了自身实力,于是,他暗中找了几次机会,在与他切磋时忽然痛下杀手,逼得他非得以真实实力救险不可。出乎意料的是,这几次都将他杀得狼狈不堪,若非他及时收手,都会将他伤创。
于是,他便不再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只是,对于师傅对乌木的偏爱,始终耿耿于怀。
自华山派宁养吾过逝后,有近七十年,“剑王”这个称号,再没有人能被武林中人心悦诚服的公认过。可令他意外的是,近十来年,乌木的名头却如日中天,被武林中人尊封为“剑王”。
每当听到那些将乌木吹捧得天花乱坠的言词时,他心下就不以为然。他总觉得,那些人是震于武当派的名头,夸大其词。因为,乌木的资质和真正实力,他都清楚得很,料想凭着这些年的勤修苦练,再加上又练成了家传的武林第一掌“铁掌神功”,乌木应当是望尘莫及的。
但这些日,缪元真却曾两次对他提及了乌木的武功,说他武功真是出神入化,冠绝当世。这不由得令他又怀疑武当真有震山绝技,对自己必胜的信心有了动摇。
“老杂毛,如今你已被我们重重围困,没有你划出道来的权力”滕海鸣手挺双锤,一副呼之欲出的样子,若非上官雄有令,他手中的流星锤早已脱手向乌木砸落。
话音刚落,忽见枯木猛一侧头,一道精光灼灼的目光厉电般的朝自己射落,立觉胸口似被洞穿而过,心胆俱丧之下浑身颤栗,脚下一软,不由自主地“蹬蹬”退了两步。
四面包围着的余下众人也立刻感觉到了乌木这糁人的杀气,均心脏一紧,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将兵刃护在胸前,屏息凝神以待。
“上官雄,你敢是不敢?”乌木的断喝打断了上官雄的思忖。
上官雄闻言双眉一掀,但迅速又压住了胸中的怒火,他吞了一口唾沫,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应战承诺吞回了肚中,一时面难看,沉默不语。
他虽性格坚韧,其实心机很深沉,决非莽撞之徒。多年的江湖磨砺,早已将他昔日飞扬洒脱的锋芒磨尽,如今已变得如温润的深山古玉,温厚沉静起来。何况,数千名兄弟的生死荣辱系于一身,只要行差踏错半步,很可能就会踏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岂能不小心谨慎?
对乌木的胜算,他心中实在没底,对于无把握之仗,他一向甚少行险出手。他知道乌木使用的乃是激将法,就如自己约战商啸天时一样。
“哈哈哈”乌木纵声大笑,“上官雄呀上官雄,没想到啊,如今的你,已变得如此胆小怯懦,真是令贫道失望得紧”
“乌木,趁早省了那份心我上官雄是从不吃激将法的”上官雄冷笑。
“我就知道你不敢”乌木嘴角泛起轻蔑的冷笑,斜睨着他道:“你之所以敢一对一的挑战商师弟,不过是欺负他打不过你而已呵呵,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欺软怕硬,专拣软柿子捏的阴毒小人而已,哪里配做一方豪雄?”
上官雄怒不可遏,虽明知是激将法,但当着这么多属下及锦衣卫,接连被乌木轻蔑奚落,面子上如何挂的住?日后又如何有威信服众?他心念电转,乌木并没有以胜负来决定双方的成败,即便自己输了,凭着自己的武功,当能自保一时。只需撑过了这一会儿,众人便可一拥而上,到那时,乌木纵有盖世神功,也一样难敌一众高手。
心念及此,朗声怒喝道:“乌木休要猖狂我上官雄此次上山,就是专程来亲手取你狗命的,岂会怕你不成?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白展鸿闻言变,忙拉住他劝阻道:“盟主,跟这种名不副实的武林败类,讲什么江湖规矩?还是我们一起上,结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