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上官雄心下一震,暗忖道:“这缪易真好强的内功,恐怕并不在我之下呀!”
“冷护法,请把人带上来!”上官雄扫视着人群,很快就找到了靠前的冷经天,向他招手叫道。
冷经天纵马出了人群,快步上了坡道,在上官雄身旁停了下了,一跃下了马。
“把人交给缪大人。”上官雄看着马背上的窦行空,吩咐道。
冷经天将窦行空抱下,默默地走上去,轻轻地将他长大的身躯横放在缪易真身前,心中长舒了一口气。要知这一路上,他从不曾合眼,眼睛很少离开过窦行空,一旦发觉他稍能动弹,立即就又在他的大**上补上几指。
“这人是谁?”缪易真并未看清楚软趴趴的窦行空的面容,狐疑地盯着上官雄。
“听说这人乃是‘夜盗千家’窦行空窦先生!”上官雄淡淡地道:“原来,这些年他躲到了岳阳楼,一直在给商啸天效力,刚巧被我们在攻打岳阳搂时擒获了!”
“什么?”缪易真耸然动容,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居然现出了激动之色,飞快地蹲下身去,托起窦行空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兴奋地道:“不错!不错!不错!跟画像极为相似,十有**就是他!”
“大人,错不了!我听商啸天介绍过,也听他亲口承认过!”上官雄正色道。
“多谢上官老弟替缪某擒住了此贼!”缪易真兴奋不已,口气也亲热起来,“你擒拿了这个朝廷追踪了十余年而未获的江洋大盗,功劳着实不小哇!你放心,老哥我一定会为你向朝廷请功!”
“大人,协助朝廷捉拿这种为祸江湖的要犯,乃是我辈江湖人应尽的责任!请功什么的就不必了!”上官雄连连摆手。
“这……”缪易真为难,“这怎么可以?……缪某心下如何过意得去?”
“大人,不如这样,”上官雄沉吟道:“草民有几个要求,只要大人肯答应,就是对我楚湘盟最大的奖赏。”
“上官老弟请讲!”缪易真笑呵呵地道。
“草民本次出征,一路之上,虽一再约束帮众,仍不可避免地毁坏了不少民舍和庄稼……”
缪易真不等他把话说完,笑嘻嘻地打断道:“我明白了!上官老弟请放心,我一定会上奏朝廷,责令地方官府赔偿!”
“多谢了!”上官雄满意地微笑着连连拱手,“第二件,此次攻打岳阳楼之役,我楚湘盟损失惨重,不但伤亡了八百余名帮众,奚风烈兄弟也身受重伤,实力大损;不但如今,我们的盟友青龙帮、七煞教、金钱帮也都伤亡惨重,折损近半。那武当的实力,大人也很清楚,只在岳阳楼之上,绝不在其之下……”
“恩。”缪易真颔首,“五日前,我见识过了乌木的武功,的确是出神入化,冠绝当世!”
“所以,此次攻打武当,草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上官雄打蛇随棍上,“先前,大人曾允诺过,在攻打武当之时,会借给草民三十名属下相助;但草民觉得,三十人还远远不够,恳请大人再多委派一些。”
“这……”缪易真显得有些为难,“上官老弟,你是知道的,我的这些兄弟,虽都是我的属下,但同时也是朝廷之人。他们食朝廷俸禄,为朝廷办事,若是损伤大了,我如何向朝廷交代?”
“他妈的!你的兄弟性命就金贵!老子的兄弟性命就贱!”上官雄愤愤地想,“要不是你惯着他们贪生怕死的,枯木一行能逃得了性命吗?!……你他妈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过河拆桥,让我楚湘盟跟武当两败俱伤,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心念及此,决定试探一番,便道:“大人,凭我楚湘盟目前的实力,即使能剿灭武当,自己也会元气大伤,数年内也很难复元。而全真、华山等都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