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夜劫马车一事他听青龙回禀过,从言行上来看,眼前这个叼着烟杆的男子便是那夜重伤沫予的罪魁祸首吧?
既然如此,你也便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白尹臣漆黑的双眸里满是冷意,眼底杀意起伏!
“没……”
闻着这淡淡的薄荷清香,感受这温暖的怀抱,唐沫予心中的不安少平静了些,往怀里轻靠了靠。
对方的实力不差,但白尹臣的身手更强的令人费解,接二连三的诡异出手化解危机,更让她感觉有他在是一种心安。
但是,她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呃?你换了套衣服?”
半晌,唐沫予终于明白了这种不协调的感觉从何而来。
之前白尹臣带她来时,他穿的是一身带绣边的白衣,而他现在身上穿的确是一身的墨黑长袍,那股邪魅的味道更加扩大了几分!
敢情刚刚他在房间呆了半天不出来就是在换衣服?可是这衣服是哪来的?
“沾了血迹,脏。”
白尹臣轻轻牵起唐沫予的左手,在嘴边无限邪魅的一吻,满是温柔。
他可不想穿着满是他人恶臭的衣服去拥抱怀中的可人儿,脏了的衣服,必须换。
“啧啧,好一对鸳鸯戏,看得老子好缺爱啊。”
真拿他不当外人啊?
幺哥抱着臂膀配合着表情,恶心地耸了耸肩,抓起烟杆作亲吻式得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神一厉,一甩手,数片柳叶飞刀密密麻麻飞射而去!
“秀死快啊!”细声细气的嗓音里满是嘲弄、不屑!
“灵眉灵青快撤!”
细看这纷乱的飞刀,唐沫予这心中也是一顿惊叹。
一挥手居然能从不同角度撇出这么多飞刀,风声嗖嗖,这看似散乱射来的柳叶飞刀,其实别有用心所在!
这大部分的刀锋本根都是奔胡长而去,欲致胡长于死地,杀人灭口,而其他的几道飞刀无非就是打打马虎眼儿,障人耳目!
同为习武之人的灵眉灵青反应自然不会慢,一挥手中的棍棒撇开了几片飞刀,安全地躲闪开来,尽余力小心地护着胡长。
可胡长就没那么幸运了,飞刀那么密集多变,灵眉灵青根本护不过来,胡长的腰背被连扎进数片飞刀,扎的胡长又是一顿鬼哭狼嚎!
“后退。”
白尹臣鼻尖蹭了蹭唐沫予的脸颊,轻轻将唐沫予松开,护在身后,抬头冷冷地看着烟管男,身影一闪直袭烟管男面部要害!
“嚯嚯嚯,毛头小子想偷袭老子啊!”
幺哥快速一挡,别开白尹臣的速攻,可刚一挡开,白尹臣便从从幺哥左手边闪现,一拳挥击而上,直击幺哥的左肩!
咔!
幺哥一挥拳护在胸前连连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身来,左肩的骨头已脱臼得向反方向弯曲,手中却还紧握着烟杆。
如此生疼,在幺哥的脸上却不见一丝疼痛的痕迹,其脸上始终是一副不屑的调侃的模样。
“啧,这下没办法抽烟了。”
幺哥细声一笑,将烟杆取过别在腰间,伸手按住左臂‘咔’的一扳往上借力一嵌,硬是将错位的关节安了回去,然后跟没事人似得甩了甩手,向白尹臣勾了勾手指。
来,再战!老子今个儿难得活活筋骨,正好拿你开开刀,渐渐血!
白尹臣眼中寒光一闪,两人‘咻’的一声打成一片,一拳一脚交击不断。
啪,白尹臣再次身影一闪,冲向幺哥,出手直袭,出手极快!
幺哥瞳孔一缩,眯起眼快速侧身一扭,一抓狠掏向白尹臣,身后的木栏‘啪啦’的一声在白尹臣的掌击下碎成一片。
两人交相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