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一个人能力大到一定程序，根本没有什么再是他怕的。”伊天照说完，顿了下压低声音又说，“更何况我看到了一个幻像，我看见一个叫小飞的人，这事已经不可避免了。”

    “小飞？幻象？”东方白由于太过惊讶跳了起来。

    “你认识他？”伊天照定睛望着东方白，对方先不看他，而是掉头看了谭少一下，道：“你没有跟他说过吧？”

    “没有，这件事是中情局的耻辱，没有必要根本没人想提起来。”谭少有点愤狠地说。

    “没错。”东方白说，望向伊天照，“那我就奇怪了，天照是怎么知道小飞的？”

    “你没听他说是幻象看到的吗？对了，幻象是什么？”谭少也望向伊天照。

    “你说的幻象，不会是字面意思的幻象吧？”东方白有点紧张。

    “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你们了解我的能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很难接受吗？”伊天照反问。

    东方白二人深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呼了出来，才缓缓的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们一件事！”

    “你什么也没说，我很难答应你什么。”伊天照直接地说。

    “能不能永远不要与我们为敌？”两人异口同声诚恳地说。

    “只要你们没有做错事，我没有必要插手，而我也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天照依然不客气。

    “你越来越强大，对我们来说也风险越来越大，上面可能会做出过激的决定，你一直帮了我们这么多，于情于理，任何风吹草动我们都不会瞒你。”东方白说完，抬眼示意谭少说话。

    两人共事多年，一个眼神已经知道意思是什么，谭少张口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好久没吐一个字。

    伊天照冷瞥了他们一眼：“直说。”

    谭少鼓了一口气，说了：“刚才你提到了小飞这个人，他全名是程小飞，三年前还是我们情报局的精英，他在以往的大事件中，立下了不少功劳，当然没有你天照多，但是也是非常出色了。”

    顿了一下，见伊天照静静听着，继续说:“上面决定要打击仇一虎的时候，第一次行动是派了程小飞去执行的，在那次行动中，根据你提供的信息，本来会一网成擒的，谁料却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十多名特工被抓，百多名警察死伤过半，程小飞也被抓住了。”

    伊天照挑眉，表示疑惑。

    谭少明白他的意思，说:“你觉得不可能？一个出色的特工不可能连逃跑也做不到？没有错，他本来是可以，我们本来也以为他是失误，然而后来的事却明显地表示，程小飞才是任务失败的关键，他一早已被仇一虎收买。”

    伊天照再挑眉，直接地说：“一个特工能被收买，根本就是不合格的特工，还说是什么精英。”

    “这是我们情报局的耻辱，这个程小飞现在光明正大地帮仇一虎做事。”东方白痛恨的说，“有他在，我们一直无法动仇一虎分毫。”

    “这种叛徒怎么不处理？”伊天照有点嘲讽地看着两人。

    “当时行动的结果是失败的，所以找不到任何和仇一虎相关的东西，和警察开战的是某个黑帮成员，其作战能力达军队级别，他们手下留情了没有全歼警队，这次秘密行动怎么被识破当时一无所知，程小飞和一干人被放回来时都奄奄一息，在养好伤后，程小飞提出退役。我们花了一年时间收集情报，才发现程小飞的可疑性，然后事过境迁，无任何证据对他定罪，而他退役了是一个自由人，只是应聘了仇一虎的保安首领，并不能说明什么。”谭少气愤地说着。

    伊天照听到这笑了，说：“这就是不公平的地方啊，反派做事随心所欲，正派做事一道一道的手续,还真是斗不过水平高的人。”

    东方白正色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