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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也为方菲有如此一个美好的归宿而感到意外。

    久远灯泡厂倒闭以后，他越来越相信因果报应。他觉得也许这些都是方菲应该得到的。

    “我没能给你和她当一个尽职的好父亲，来生再让我赎这些罪孽吧。”秦光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噙着泪。

    “爸，我们慢慢等吧，应该会有消息的。”秦锋这样安慰他。秦光明觉得秦锋说得对，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一天，就会有一天的希望。

    “你现在应该做的是赶快回到广阳，跟妈妈解释清楚。”秦锋又说。

    他托郑飞帮忙安排了一辆车，连夜将秦光明送回到广阳家里。

    夜色凝重。秦锋在梦见到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遗憾的是他并没有看清方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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