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什么。”
米小巴盯着面色猪肝一样的钟不开冷冷道:“现在,你敢摸着这根黑角再把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吗?”
说着,把黑角向钟不开递了递,钟不开如何敢接,如避蛇蝎一样向后退去,米小巴随手把钟不开丢到一边,又把黑角递给了钟不开身后的那人,那人面色铁青一片,额头冒汗。
米小巴冷笑一声,回头对严德西说道:“严师兄,你怎么看?”
严德西面色微冷,此时此刻,他如何能察觉不出这里面有猫腻,大步向前,来到钟不开面前,猛地一瞪眼,道:“真相是什么?事实是什么?刚才所说的真的是米小巴做的吗?”
钟不开被严德西吓得一哆嗦,喏喏道:“我……我……我没说谎!”
“哼,死不悔改!”严德西大怒,伸手就去抓钟不开。
米小巴在一旁看着,不屑的撇撇嘴,翻来覆去就是一招,一点新意都没有。
钟不开吓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后的外门弟子也都跪下。
“刑房长老明鉴,我们之前所说没有半句假话,之前说的所有事情确实都是米师叔做的,我等可用性命发誓。”
严德西一愣,手下动作一停,看了看跪了满满一地的人,长叹口气,法不责众,这么多人,他也很难办啊!
米小巴笑了笑,拿着黑角走到钟不开的面前,低头笑道:“你依然坚持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
钟不开咬牙,心里恨不得活吃了米小巴,一时间恶上心头,索性豁出去了,点了点头,“米师叔,你就承认了吧,您的师父是肥遗真人,宗门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言下之意,识相的你就扛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咱们没完。
米小巴心中冷笑,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晚了!
几步走到那几个被打的弟子面前,拉起张达的一只手握在黑角上。
张达抬起头,正对上米小巴的眼睛,顿时眉头一低躲闪掉了。
米小巴也不在意,开口问道:“我记得张汉是你爹是吗?”
“是……是的!”张达颤抖着声音道。
米小巴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吗?”
那人哆嗦了两下,没有言语。
“说,只要你说的是实话,这个黑角,就不会有反应,所以,你不必担心有人说你在陷害我。”
“而如果你说假话……”米小巴凑近张达的耳边,冷冷一笑,“后果……你懂得。”
张达冷汗直接冒了出来,抬头惊恐的看着米小巴。
一边钟不开怒喝,“张达,别管那个黑角,它怎么可能会是异兽獬豸的角,所以,你就据实说就好了。”
“米小巴,你夺人家产,现在又威胁他人性命,如此毫无人性,你简直不是人!”
米小巴笑了笑,毫不在意,盯着张达的眼睛,问道:“你的伤,真的是我打的吗?”
“我……我……”
张达吞吞吐吐,说不出来一个句子。
米小巴摇摇头,转身从严德西手里要来了装着血石与地契的储物袋,放在张达手里,继续问,“你的伤,真的是我打的吗?”
张达呆呆的看着储物袋,抖似筛糠,米小巴的目光如同鬼怪的窥视,令他如坠入万载冰川,彻骨的冰寒在心里蔓延。
下一刻,他徒然爆发出一声嚎啕大哭,“不是!不关米师叔的事,我的伤,是钟不开他们打的。”
“他们说我冒犯了米师叔,才让米师叔不开灶做饭,所以才打的我,而且,还抢走了我爹的地契,要给米师叔赔罪!”
“这一切,都跟米师叔没关系!”
“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