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泉起了个早,心里满是疑惑的想去药堂寻个机会,看能不能找株药材试试,到底自己是不是能直接吸收灵药的药力,如果真是,那可赚大发了,偷偷把那些个灵药吸食一空,那自己不知道能到什么境界。
出门刚好遇见没事儿闲溜达的二栓子,“栓子叔好!”清泉笑得打招呼。
“哟!小泉子啊,我还寻思着叫你早点去药堂呢,没想到你小子比我老头儿还起得早,今天到了药堂可得放机灵点,听说长老弟子们的心情可不大好,别坏了事!”二栓子好心提醒。
二栓子是棚屋的老人了,据说祖上是五行宗的长老,后来这一脉没了灵根,也就搬到了棚屋常住下来,最初还有期盼能生出个天资c好的种来,连续几代的无灵根也就死了心,加之自家老祖身死道消,就在这里扎下根。很多长老看着长大,从小二栓子二栓子的叫,一把年纪还被人叫着二栓子,就连新进来的年轻弟子也没大没小的叫,栓子叔从来不生气,在他看来这里就是他的家,周围都是自己的族人一样,总是笑呵呵的应答,兢兢业业协调好各堂的杂役人手,没事就在棚屋瞎转悠,还笑着说,自己死了就从崖上扔下去就行,留什么尸骨,都还给五行山。
“好勒!栓子叔放心就好。”栓子叔心眼不坏,对自己一个外来的小子也没少提点,清泉对这个老人还是很尊重的。
二栓子想了想,又说:“你那间棚子过两天我找人补补,要下雪了,跨了墙也受不了,还有那门也得换换给安上。再将就两天,这几天都忙,都不容易啊!”老头说着招呼都没打,继续背着手在棚屋的缝隙里走动,四处问好。
清泉笑笑,没有多说,反正都习惯了,夜里修行也不觉得冷,继续向药堂走去。
今天的药堂里的弟子都一脸的无精打采,也没有人对一个杂役有好脸色,不像平常,总还是会有几句居高临下自以为幽默的调侃,清泉默把头低下,快步的穿过小道,去分拣堂。
“哎哟!你走路不长眼睛的,滚!”清泉还没来得起抬起头就被人一脚踢在胸口。清泉跌坐在地,还好自己修为有了大提高,不然这无保留的一脚非得踢断几根肋骨。
一个红衣女子一时情急,出脚也没轻没重,踢到对方身板上才发觉对方是个杂役小厮,稍微有点后怕,这要是一脚下去受不住,断了气终归不好,不过好歹这小子只是揉着胸口,不像有大事,嘴上也就不饶人了。“瞎了狗眼,姑奶奶一出门就被吓一跳,晦气!呸!”这女子看上起也不大,却一股子戾气。从来这些人在杂役面前就是高高在上,何况人家是亲传弟子,就是一脚踢死了个杂役也不是多大事。
清泉也知道跟这些人计较不得,只是闷着头道歉。旁边的一个药堂弟子走过来,对着清泉呵斥,“看你小子平时挺机灵的,今天怎么就会冲撞了师姐,还快给师姐道歉,”转过头去,又多红衣女子讨好道:“王师姐,你看你,没被吓着吧,师弟叫这小子给你赔罪!呵呵,别生气。”
清泉只是机械的站起来,心里叹了口气,恭敬的弯下腰,“这位仙子,小子莽撞,冲撞了仙子,还请恕罪!”
“你看,这小子还算懂事,师姐你就别生气了!”
“哼!一大早师尊吩咐我来药堂取药,就遇上个不长眼的,这要是耽误了,师尊怪罪,我可担当不起!”余怒未消,怒视两眼清泉,这女子仍然高高在上,不依不饶。
旁边的药堂弟子也是无奈,这王语熙可是掌门的亲传弟子,虽然不怎么成器,但也是没几个敢招惹的,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
“还不快滚,站在这里碍了师姐的眼!”说完,又继续讨好王语熙。
清泉拍拍身上的尘土,这点小事自己倒是不在意,受点辱算什么。况且这些个弟子只是习惯了这种身份,也未必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