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大概十几天,果然不出陈顶天所料,这帮嘉定的那些起义军虽然看起来声势浩大,可是却根本不是那种造反的料子。虽然有天地会在帮助那几个穷酸秀才维持军队,可是真正的决策者还是那几个穷酸秀才。那几个穷酸秀才之前凭借着一时的愤慨所以杀了官员,然后把监狱里面的人给放了出来,最后起来造反了。
当他们占领了这个嘉定县,拥兵数千之后,结果也都抓瞎了。他们这种临时冲动起来的造反,他们事先没有长远计划,没有任何的政治理念,甚至不会指挥打仗,如果没有那些天地会的骨干暗中维持秩序,不然这个军队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子。而他们现在一旦打下了这个嘉定县,也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既不会主动出击,更不会确立纲领招兵。
他们虽然现在已经是被满清贪官污吏弄得身无分文,可是他们的思维还是那种地主阶级的思维。要让他们开口说什么打土豪分田地,让他们说什么均贫富,他们怎么可能自己背叛自己的阶级呢?他们骨子里面还是那种地主阶级的思维,他们并不是那种普通贫农,他们还是地主的思维。
结果这种思维害死了他们,那些百姓都指望着开仓放粮,都指望着能够获得分田地呢!可是这帮家伙脑子进水了,居然连古人造反的套路都不会,傻愣愣的根本一事无成。
所以那些指望开始分田地的百姓失望了,而那些地主阶层,他们虽然受害不浅,可是他们也都没把这个起义军当做自己的人。因为这些起义军对他们这些地主抢掠也都不少,所以他们恨死这个起义军了。那些地主可不管那些高层人员是什么,他们只是因为自己的利益受损,也都不会支持这个起义军。
所以,普通百姓无法获得土地,不支持他们。那些地主也都不支持他们,甚至他们傻愣愣的连一份檄文都没有写出来,既不是为了驱逐鞑虏而起义,也不是为了什么东西。总之他们连一个借口都没有,这样他们这样的起义也都非常尴尬了,几乎无法吸引别人进来加入,甚至已经加入的也都在琢磨着如何离开。
“父亲,陈先生说的不错,看来这几个家伙也就是如此烂泥巴糊不上墙,还是赶紧让人撤了吧!不然我们会跟着损失的!陈先生说了,这几个家伙既没有纲领,而且他们傻愣愣的,甚至没有长远计划,是成不了的。”周秀英说道。
青浦县
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抚摸了一下胡须,然后说:“看来是如此,赶紧让人离开了吧,别一起沉船了。不过,这知道不是机会,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了!”
“父亲,陈先生说了,一两年之后,应该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而且,陈先生说了,想要反清,必须要有纲领,必须要有长远的计划,不能够贸然行动。陈先生还说了”周秀英连连说道。
可是周立春刚开始听了还是比较有意思,可是后面脸色却不愉快了。
“怎么每一句话多事陈先生说的?那个姓陈的,也就那么有本事?”周立春有些不高兴的问。
都说女儿是父亲前世的情人,听的了自己女儿周秀英每一句话都离不开一个“姓陈的”,这样让周立春心里面有一种自己养大的宝贝被人抢了的感觉,非常不高兴。
“嗯,陈先生还是非常有能耐的,他告诉我了我几个反清应该注意的地方!陈先生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人!”周秀英有些崇拜的说道。
“秀英,你去把!”周立春随口说道。
周秀英离开了之后,周立春却有些不高兴的说:“这个姓陈的,就这么有本事?”
旁边周立春的属下,天地会罗汉堂的堂主徐耀赶紧说:“舵主,我想姓陈的未必如此完美,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你想想看,小姐心在已经是周岁十五,虚岁十六了。早就应该到了出阁的年纪。之前我们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