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涵到南昌与朱主席要装备,还与强霖讨论了粤北局势。
强霖建议红党抽调许继慎过来主持粤北,并把红党外面派出的黄埔生集中到粤北,形成一支野战部队,武器由强霖从汕头直接供给,暂时轻装。
强霖告诉陈奇涵,红党发展方向是松散的政见联盟,不要让不听军方命令的人员向保安旅流动。除了直属军官,没有人能够调动军队。选择军官要有军人的担当,不要被外人控制军队,就是党务也不得插手军队。军队政治教育以士兵思考为主,不要灌输单方向服从思维的理论。命令执行也必须是自己长官的,符合军队保卫家园和所有人财产生命的命令。陈奇涵也是红党老人,知道内部倾轧和指手画脚的现象。
陈奇涵喝着咖啡,想着强霖的说词。那不是成了一个军阀么?也不是,至少税收不归我管。应该是职业化军队的概念?也不对,职业化军队是要服从上级指挥的,可是上级怎么指挥就不知道了。
强霖笑着说,你就把自己当成看门护院的,护着你所服务的人不受侵害。也可以有军阀的自觉,但不是一样的,你可以把自己看成革命者的守护神。
陈奇涵说,你还是经常给我参谋参谋吧。你是在哪里学的呢?
强霖回答,都是圣约翰大学交给我思考,这是我思考的结果。再考验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人以领导的名义,安排人在你的部队清查人员,并随意杀人,你怎么办?
陈奇涵严肃起来,思索半天,说他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强霖说:你思考时间太长,没有必要思考。军队就是军队,不是任何人手里的工具。保护你要保护的,也包括你自己的士兵。注意宁可带走部队,也不许随便辞职或接受被免职。那样的话,你就无法保护你的手下,也无法保护你的恩主,人民,包括地主资本家的人民,他们也在掏钱养你们,你们有义务保护所有人不受侵害,而不是有选择的保护。他们有财产和家人,是别人心中的目标,更需要保护。
陈奇涵轻松不起来了。强霖知道他要消化,继续说道,你的部下,包括许继慎的粤西集团等旅级以上领导,你都要确保他们是,能够抵抗一切外力的硬骨头。
强霖对有些能打仗,但不会保护部下的军官,很不以为然。贺大军长部队被夏曦快杀光了,他自己还照样当领导。后世还总是推脱责任,你至少你可以解散部队。
交代完陈奇涵,凯茜和强霖出发到九江坐船。因为只有一个包间,姐弟两个人坐在一起,聊起了学校,聊起了两位圣女医生。强霖看着姐姐,说你希望成为那样的人么?
凯茜说,我会的,听说很多富商官员家眷听了石美玉女士的报告,都希望自己什么也没有,也愿意成为那样的人。
强霖说是,我也希望能够尽我的一生来服务大众。姐弟两个人手拉着手,谈着各自的理想。
一会儿,强霖微红了脸,因为姐姐的味道让自己起了反应;凯茜宠爱的看着弟弟,抱着弟弟,抚摸着他的头发,让他安静,收回心灵。弟弟附在姐姐的胸前,闻着姐姐的味道。这种相处,强霖从来没有过。原来女人可以这么体会。在姐姐的怀抱中,慢慢睡着了。
南京中央党部的监护室。顾凤鸣安心的睡着,忽然肚子了被打了一拳头。他反应很灵敏,迅速收腹,用头去碰那个袭击者。两只手很快的抱住了袭击者。
陈赓知道这家伙很邪门,看脑袋磕过来,收回拳头,抱着了这家伙的脖子。两个人同时用力,都摔倒在床下。顾凤鸣看不见人,知道不能放手,就屈膝去撞他的腿。
陈赓痛得大叫,说你再撞我,我扭断你的脖子。两个人同时松开,顾凤鸣听出了陈赓的声音;陈赓还有话问他,不想同归于尽。
两个人平息了喘息,开始谈论。陈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