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外两只一起承担吾的痛苦,一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就自个坑了自个不知为何赶脚还挺带感的。
自认为吾辈如今这个p一ss摆的真心唯美,所以吾辈决定对外时都要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做一只真正安静的美男纸。
又尽职尽责地摆了一会p一ss感觉还素没人所以吾稍稍放松了身体,再一次用力将那柄长剑迸进胸口深处,开始了日行一日的自杀,哦不,是自耗能量的日常活动,说到底这个身体的不死之身也都是凭借着自身元功所产生的能量来循环,只要能够加大力度消耗能量等时间一到不用别人给吾再来一剑吾辈自个都能够华丽丽的消散欢快地奔回去找小伙伴了,到那时三合一爷们带上自家墙头一定要来烟都围炉呐!
说到围炉,古凌逝烟这家伙说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木有来看吾了捏?唔,自从上一次他向吾审问冰楼消息未果,尼玛这要是能问出来才他喵的是怪事呢,转而就要吾辈加入烟都,爷们当时就呵呵了,想想宫无后,呵呵,好想当场暴起夜刀穿月了对方啊。等吾回去吾一定要告诉二哥这里有只变态大宗师想要对宵宝宝图谋不轨!
然后某人在吾辈的面无表情下拿出一支熏香,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玩意很不妙,以吾的第六感起誓,吾辈绝对看到了对方嘴角勾抹起的那一丝啦深沉的恶意,再然后。。。吾辈每天晚上的睡梦里就开始了单曲循环播放的各种被红油吞捅刀小剧场。。。
我勒个去啊简直就是要虐出翔来的节奏啊!
大宗师汝为毛这么叼!?这种梦魇香简直堪比洗脑神曲,此间酸爽完全停不下来啊。
决定了,等吾回去后一定要多回捅某红毛几刀!
正在内心暗自腹诽不已的时候,我的耳朵突然动了动,察觉到了有脚步声接近,听那熟悉的步履,沉稳的气机,爷们立马正襟危立,p一ss摆起,力图还原一个真实的,脆弱c苍白c唯美而安静的美男子。
片刻后,铁匙拨动,低压沉重的牢门再度开启,破碎的地穴天光之间,从影绰处缓步夺出一道冷峻绝艳的身影。。。
微微阖眼间,我想起了与眼前之人的第一次会面。。。
。。。。。。。。。。吾辈是宵宝回忆的分割线。。。。。。。。。。
圈雨井。
“。。。对景惹愁闷,染相思,病成方寸。是阿谁有意,阿谁薄幸,斗顿恁,少喜多嗔。合下休传音问,我有你,你无我分。似合欢桃核,真堪人恨。心儿里,有两个人人。。。”
一丝丝一缕缕的吟诵声再度在耳边响起,那抹曾经仿佛听到过的冰冷而又异常甜腻的声音灌脑而入从简直不能令人更不愉快,更何况吾还是病人,病人是需要安静的汝造吗?
我微微动了动有些僵麻的身子,干涸疼痛的嗓子忍不住轻咳了数声,睁开眼睛才发现,卧槽劳资这是肿么了!?
任谁一睁眼发现自己被一堆张牙舞爪仿佛活得一般的黑色雾气包裹成一个球都不会好的吧,而且在吾脸上摸来摸去的这是啥啊,这是烟灰状的爪子吗?妈蛋啊暴雨麦以为汝换个马甲爷们就不认得你了啊我靠被大宗师关在圈雨井底下都不安份劳资昏睡这么长时间汝到底是吃了劳资多少豆腐啊摔!
没想到眼下这个身体不过耗费了点能量淋了点雨就会生病简直是大失败,我有些晕眩地站起身来,原本包裹在我身上的雾煞煞都开始散去,紧接着那甜的腻人的诡异阴霾吟诵声停了下来,紧接着从巨石下方传来了某人桀桀的枭笑。
“醒来了吗?汝睡了好久好久,都没有陪心奴说话,心奴好伤心啊。”
“唔。。。”我猛地扶住被石壁,不适应自身这种状态地晃了晃脑袋,听到暴雨心奴那似是跟心上人不依般的甜蜜的抱怨,不禁有些茫然,“汝是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