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烟:“”
“你知道凌渊最喜欢何种颜色衣裳吗?”
张烟:“”
“你知道凌渊喜好哪种茶品吗?”
张烟:“”
“你知道我为凌渊蹉跎了多少年华吗?”
张烟:“”
“你知道我放弃了多少才得来同凌渊的亲事吗?”
张烟:“”
“我付出许多,到最后竟凭白便宜了你,凭什么?你配吗?”
张烟:“”
张烟无语的看着桑氏扭曲的脸色,心底只有一个想法——她要是跟这么个货色较真儿,她的格调就得全崩碎了有木有!那真不是一般二般的掉份儿。
尤其,这女人最最让张烟糟心的是,人家死命的撵着张烟,走哪儿跟哪儿,便是张烟歇在屋里不出去,人家还能笑呵呵的蹭着脸皮找上门来,你冷脸赶人家,桑氏就无赖似的当没听见一样,只直愣愣的坐那儿不动,瞅着空儿就凑到张烟耳朵边儿复读机似的一遍又一遍重复,对着旁人看蟑螂似的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儿视而不见,要是使丫头把她叉出去,桑氏便哭哭啼啼一幅被欺负的可怜相儿,整个人病弱弱的模样儿,却跟不倒翁似的怎么晃都不会真正倒下去,牛皮糖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于是,在很短时间内,这位二少夫人桑氏便当之无愧的荣升为大房院子里最不受欢迎的人物——没有之一。
对于这么个压根儿不要脸皮,没羞没臊的女人,张烟一个字都不想说,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再说,她心里清楚,桑氏也不是来听她如何辩解的,人家目标十分明确,单单就是为了恶心她,叫她心里膈应,日子过不舒坦桑氏就该满意了。
张烟倒是没被膈应住,只当是个不要钱的小丑上蹿下跳的逗趣儿打发空闲罢了。因着后院由王妃婆婆掌管,她这做媳妇儿只要时时请安,且拿出对柳氏的谄媚诱哄劲儿巴结巴结婆婆,撒个娇儿打个滚儿什么的,哄的婆婆眉开眼笑,对她愈发和蔼,她这小日子真是再清闲不过了。
余下的时候,可供娱乐的东西实在太少,就在这时,桑氏便自告奋勇的搭台唱戏自个儿扮上装容,前来愉悦张烟来了。倘若不然,世子大人的院子哪是那么好入的?
可总是这么千篇一律,就那么几句话,翻来覆去没什么新鲜。张烟看的很是失望,所以在又一次桑氏絮叨完了后,张烟面无表情的难得的看了眼桑氏,慢吞吞的问道:
“你说的这些个你知道你男人知道吗?”
张烟突如而来的回应,使桑氏怔了怔,眼神有瞬间的恍惚,随即反应过来,目光嘲讽的望着张烟,身子微微前倾,嗤道: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有本事给我下套,难不成还能管住我心里头想着谁?哼——”
看着桑氏充满鄙视的脸庞,张烟顿时无语,哦!原来桑姑娘认为她同二少爷的婚事,是二少爷搞的鬼,从中破坏,从而毁她前程!
脑袋中胡思乱想着,就听到桑氏低低的声音响在耳边,
“不然,岂能轮到你坐上燕亲王世子夫人的位置?不过一个无耻的小偷罢了,抢占了旁人的姻缘,你夜里可能安眠?”
瞅着桑氏一脸“你是小偷,你偷了我东西,快还我。”的表情,张烟脸色略为怪异,默默的注视着桑氏扭曲妒恨的脸庞,砸吧砸吧小嘴儿,决定要做个诚实的好孩子,爆料一把真相,毕竟被人这么明显觊觎自己男人,虽然危险系数为零,可还是很不爽的呢!
“我自是睡得很好,就不劳你惦记了。”见桑氏竖着眼睛,一幅又要唠叨一回的意思,张烟果断的抢先说道:
“你凭什么认为世子夫人的位置非你莫属?世子可有给你承诺?没有吧!一切不过是你臆想罢了,你打听知晓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