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痴迷,太过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耳朵与眼睛,真实与谎言,只是一线之间,信或不信,一线之间,包括那个你等的人亦或等你的人,就在一线之外。
弄月看着那惊世女子于半空中消失,不禁使出功力令眼前的庭筑小湖掀起一阵关于水的轰炸,漫天飘散的全是水珠,拍打在这个儒雅俊美的白袍男子身上,令他从情感的愤怒中脱身而出,清醒过来。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这般简单就将自己的身体出卖?这般的就放弃青城?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爱她,不然不会如此一击就忘却了尘世,只想逃避下去,永生不见,那样自己不更加痛苦吗?
望着不知何时照耀在自己身上的漫天星光,弄月摇摇晃晃的向附近最近几天自己流连的花楼走去,世人皆悦与此,痛快一,之后企图以此忘却尘世中的纷纷扰扰,殊不知越是身体上的重荷越能引起灵魂的叫嚣,关于疼痛的叫嚣,然再被世人传得如何如何传奇,也不过一凡人,唯一与凡人的区别是:他活的格外长,所以无论对于经济还是政治都有自家特殊的见解,仅此而已,他们这种人是被神诅咒的,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轮,只能在时间的荒野中渐渐迷失自己。
弄月想,这一世,大概就是自己的大限了,遇上那个神奇的女子,自己注定此生身不由己,爱上她,无关幸与不幸。
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搂着一个女子,几天来,弄月就这样醉生梦死的度过,本是不染尘世的仙人,短短三天,竟也染上了俗世的烟火气息,光洁的下巴上布满扎人的小胡须,大概只有爱情,有这样的本领,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心境,让一个人为其生为其死。
突然,一个粉面桃花的雅致小人拿着一壶酒砰的一声砸在弄月的小桌上,弄月本心绪繁杂,随即就想召来妈妈赶人,只是在听到来人的声音的时候,弄月呆愣住了,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的眼睛不知为何变得湿润。
来人说:“这位兄台,可否让小弟与你共此一桌?”,那人的声音和弄月记忆中一样的好听,清灵不空洞,脆脆的仿佛宫铃在风中轻轻舞动,美妙动人,一如那人的灵动身姿,不是青城又是谁?
弄月抬起狼狈不堪的面孔,轻声呢喃呼唤:“城儿,城儿,”,你可知,我对你的思念,才三天,就断肠。当然这些话,弄月是不会亲口说出来的,他不想,毁了他跟青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默契与情谊。
他只是尴尬的一把抛下那大胆坐于自己腿上的妓子,凌厉的眼神挥退了又想俯身上来的众烟花女子,然后满脸僵硬笑颜的冲青城招手,示意其坐下,看着青城不言一语的沉默坐在自己的对面,品着自己携带的酒。许是酒喝多了,许是画面太过朦胧不真实,弄月竟在自己的隔间,一把扫下了桌上残余的酒,然后固定住对面那人的脸,吻了下去,温柔缠绵,带着化不开的思念柔情。只是当那个所谓的青城将自己手上的酒浇在弄月狼狈憔悴的脸上,辣味刺激弄月彻底从那朦胧画面中清醒,自己面前的人竟是敛月?
脸上的潮红完全转变成乌黑,弄月在袖中掩下紧握的拳头,眼中满是震怒,厉声问:“怎么是你这个妖女,城儿呢?”,口不择言大抵是指弄月这个时候。
敛月眼中好笑的看着这个在感情中幼稚的孩子,调皮的将葱白玉指放在自己鲜艳的唇上轻声道:“原来吻是这么个味道啊,和哥哥们的都不一样呢,许是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而言吧。城儿?她就没有来过啊,不过,刚刚你吻我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水蓝色衣袍的幼年男孩从隔间的窗户上跳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谓的城儿。”,满眼狡黠。
眼中装的满满都是怜悯与仁慈,眼睁睁的任这个男人一步步走向危机内,所以不得不说敛月真的是很调皮,同时不能招惹这类爱玩的女子。弄月眼中的怒火渐渐被焦急所取代,不理会眼前这个女子的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