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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的第一时间就向军医打听云泽。听说云泽入了敢死队,乔陪安心急如焚,经过仔细了解,才知洪承畴对云泽多有怀疑。

    在乔陪安看来,云泽是为了脱身才加入敢死队的,而这一切都是被洪承畴逼的。乔陪安对洪承畴大为不满,忙让人通报洪承畴,说有事要说,其实是想找洪承畴理论一番。忽听外面一阵大乱,乔陪安以为有乱民闹事,并没有放在心上。

    当听有人喊要见钦差大人时,乔陪安一震,刚想起身,却被几个军医轻轻按下,张军医说:“大人刚醒过来,千万不要乱动,以免牵扯伤口,造成二次伤害。”

    乔陪安也的确是浑身无力,叹了口气,不再动弹。没过多久,外面又传来喊声,这回乔陪安躺不住了,他听的清清楚楚,那人在喊尚公子,显然那人是认识尚公子的。

    乔陪安顾不上浑身是伤,翻身下了草榻,刚要往外走,身体一晃,要不是两个军医伸手相搀,非摔倒不可。

    见钦差出来,兵将们呼啦啦跪倒一片,磕头请安。

    “都起来吧。”乔陪安说着,向梁深走来。虽然两人先前在灌木丛里见过,但因天黑,加上时间又短,谁也没把谁看的太清,所以根本认不出彼此。

    乔陪安停在梁深面前,低语说:“刚才是你在叫尚公子吗?”

    梁深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见来人面容和善,梁深咳着点了点头。

    乔陪安说:“你认识尚公子?”

    梁深吐出一口血,清了清嗓子说:“我不仅认识尚公子,而且我们还是一家人。”

    乔陪安一顿,回想了片刻,不记得云泽说过此事,于是说:“既然是一家人,你为何没和尚公子一起走?”

    梁深又咳了一阵,然后把前面的事情说了一遍。乔陪安总算听懂了,忙俯下身说:“你是灌木丛里那个小哥?”

    梁深一愣,试探着说:“你c你是那个上差?”

    乔陪安连连点头,一边拉起梁深的手,一边说:“小哥,让你受委屈了!”

    梁深放声痛哭,跪在乔陪安面前,磕着头说:“大人,小子求大人开恩,快救救我姐吧!”

    乔陪安身体虚弱,无力拉起梁深,只好蹲下身说:“你姐姐在哪,出什么事了?”

    梁深又把进城后的遭遇说了一遍,然后指着承坛德说:“就是他和王总兵把我姐姐带走的。”

    乔陪安回头看着承坛德,原本暗淡的眼里,突然射出两道寒光。

    承坛德早知事情不妙,他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认识乔钦差,从两人说话的语气来看,似乎还很熟。承坛德暗自叫苦:完了,本想讨大帅欢心,没想到闹出这么大动静,看乔钦差这眼神,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搞不好自己的命就没了。

    乔陪安还没开口,承坛德已经吓的浑身颤抖,跪伏在地,磕头如鸡啄米,颤声说:“钦差大人容禀,卑职不知那姑娘是尚先生家人,所以才做出错事来,请大人恕罪啊。”

    梁深愤怒说:“胡说八道,你明明知道一切,如今还想耍赖不成?”

    乔陪安说:“别的先不说了,告诉本钦差,那姑娘现在在哪里?”

    承坛德说:“回钦差大人,在c在大帅府里。”

    乔陪安说:“你现在去帅府,把那姑娘带到这里来,不得有误。”

    承坛德再次磕头,因为过于害怕,声音都变了调:“禀钦差大人,那c那姑娘已经死了”

    “姐”梁深闻言,犹如万箭穿心,那种痛无语形容,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后,昏倒在地。

    “快救人,快啊!”乔陪安冲军医喊,心里也像扎了一把刀子,痛的要命。两个军医跑上前,好一阵忙碌后,梁深才缓过来,却因过于悲痛,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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