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陈卫东来说,两个水灵灵的妹子站在他面前,要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决计是吹牛皮的,他可是正儿八经性取向正常的男人。
不过,此刻天人交战的结果,显然是理性战胜了感性。更何况,还是自我标榜比卫道士还君子的陈卫东。
终于,两个技师在一番大眼瞪小眼过后,还是慢慢的从地上捡起衣物穿上,偷偷撇着陈卫东的眼神中满满的全是疑惑。因为穿在他身上的宽大桑拿服,已经出卖了他的想法。
“你们随便坐,我去冲个澡!”
陈卫东才没有心思去揣摩两个技师心里的小九九,而是胡乱抓起一张毛巾,走进水疗房降火去了。
“真搞不懂,你说他明明就很想的嘛,你瞧他的武器,都快爆棚了!”其中一个技师一边穿衣服,一边用余光偷偷的撇了撇陈卫东,小心翼翼的说道。
“切,人家这叫什么怀不乱来着。”另一个技师咬了咬嘴唇,努力的想要记起什么。
“柳下惠坐怀不乱!”
良久,陈卫东总算是从水疗房里面走了出来,一边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很随性的问道:“那啥,够钟没?”
“还差五分钟!”一个技师小心翼翼的回道。
“哦,把本子拿来,我给你们签字!”陈卫东随手将毛巾扔到床上,顺带着将手牌拿起。
“这都还没做”两个技师唯唯诺诺的将一个小本子递到陈卫东面前,怯生生的答道。
陈卫东嘴角微微上扬,不可置否,顺势接过本子,刷刷刷三两下就将自己的手牌号留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水疗房,只留下一脸诧异的两个技师。
“好帅啊,不光签名帅,连转身的背影都如此潇洒!”其中一个技师望着陈卫东渐渐远去的背影,一对粉拳握在嘴角,很花痴的样子。
“就是,就是!好酷,好酷的!”另一个技师也一脸花痴的附和道。
陈卫东径直走到更衣室,换好衣服后直接去前台把号牌一扔,掏出一叠钞票放到收银处,道:“多的钱挂到曹小川的名下,另外待会要是他找我,就说我有事儿先走了,让他打电话给我。”
说着,陈卫东将一张纸条递过去,上面写着他的电话号码。跟着径直走到停车场,开着他那辆破败的普桑老爷车,消失在夜幕中。
普桑在外环路上风驰电掣,一直开到南郊的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修理厂,叫安邦汽修。
“叔,来活了。”
陈卫东刚刚将车停到汽修厂门口,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伙计便从屋里面跑出来,瞅着是陈卫东的车后,不禁眼前一亮,吸着鼻涕道:“陈叔?”
“狗娃,你叔呢?”陈卫东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两包刚刚从夜市摊上打包回来的烤肉和两瓶二锅头。
这个时候,从里屋走出来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脸上身上沾满了黑色的油污,穿着一套很普通的迷彩服,但他身上那种混迹江湖多年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中年人是这家安邦汽修的老板,叫罗安邦,陈卫东买来现在这辆普桑的时候,就是在他这个地方重新喷漆收拾的,一来二去,两人也算是有点交情。
“邦哥,不好意思啊,这大晚上的还过来麻烦你。”说着,陈卫东将手里的夜宵扔给小伙计,拿出烟递给中年人,道:“这车屁股被人家强吻了一口,你给看看。”
“好。”
罗安邦接过烟,眯着眼睛转到桑塔纳的车屁股看了看,又伸手过去敲了敲,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敲敲板金喷点漆就成,什么时候要车?”
“越快越好。”
“行,明天一早过来开。”
“麻烦了。”
从修理厂出来,罗安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