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好!”底下人齐刷刷的吼道。
“大家好!”陈卫东摆了摆手,道:“我叫陈卫东,比你们年长几岁,你们叫我东哥就行了。我也是煤矿村的一份子,以后有啥事儿招呼我的名字,咱们煤矿村不出孬种!今天晚上,煤矿村纸上烧烤,我做东!”
“东哥威武!”曹小川带头吼道。
“东哥威武!”跟着,底下十几个小年轻大声的吼道。
跟着,一群人在曹小川的安排下,搭车的搭车,骑摩托的骑摩托,三三两两的向着煤矿村唯一一家纸上烧烤店浩浩荡荡的进发,而曹小川则和陈卫东一起开桑塔纳过去。
“川子,说说那个杨山豹。”陈卫东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杨山豹是东山那边的大混子地头蛇,最近几年势力起来得大,开洗浴中心c干土方建设,东山煤矿村一带最大的亮点高级娱乐会所就是他开的。手下网络了以胡二狗为首的一批不要命的打手,跟着就想吞并咱们煤矿村的地势,这几年一直摩擦冲突不断。咱们这边都是些小打小闹的路子,也不团结,实际上都快被山豹给蚕食光了。”
曹小川顿了顿,愤愤道:“唯一还扛着的就是我手下的两个麻将馆和一个游戏厅,山豹老早就让我给上税的,但是我一直扛着没给。后面我寻思着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吃掉咱们煤矿村的地盘,便在暗地里开了一家小赌场,结果没开几天就让胡二狗这狗日的给扫了。麻痹的,迟早有一天老子们要屠干净东山的那帮杂碎。”
跟着,只见他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一巴掌,道:“差点忘了,这小子还垄断了煤矿村和东山的摩的和黑车生意,估计过一两天就有人要过来找你收保护费。”
听完曹小川的话,陈卫东心里有了大概的底,笑了笑没有答话,老子辛辛苦苦开黑车混生活还得交保护费?有种你来收一个试试?我交你妹一脸。
“嘶嚎”
突然,曹小川捂着肚子,一脸痛苦道:“东哥,前面公共厕所停一下,麻痹的,憋着一泡屎跑了几百米,怕是要脱肛了!”
“没出息!”
陈卫东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跟着在不远处的公共厕所停了下来,都还没停稳,那小子就一阵风似的奔向c,看来那泡屎是真的给他憋心慌了。
夜幕下,霓虹灯星星点点,陈卫东和他的普桑安静的横在公共厕所边上的一个偏僻的角落上等着正在厕所里面造粪的曹小川,点着一支烟抽着,昏黄的路灯将他那挺拔的身影拉得老长。
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身穿布制碎花连衣裙的女孩,以陈卫东那挑剔的审美眼光看来,至少能打八十五分以上。莫不是过来搭黑车的吧?他在心中默默的祈祷着。
此刻,女孩正在他的面前,有些害怕的打量着他,道:“师傅,走不走?”
“去哪儿?”陈卫东漫不经心的问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儿,心想事成有木有?有木有?
“幼教学院!”女孩怯生生的回道。
“上车!”陈卫东想都没想,转身拉开车门上车,打火,发动,直接就将还在厕所里面蹲坑造粪的曹小川给忘到九霄云外去。
“多少钱?”女孩小心翼翼的在副驾驶坐下,脆生生的问道。
“三十块不讲价!”陈卫东给出一个很低的价格,因为他眼神的余光告诉他,这个穿着布制长裙的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御姐胚子,在发育个一两年,绝对风韵十足。
“那么便宜?”女孩大惊,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陈卫东,弱弱道:“那他们刚刚要收一百块。”
陈卫东笑了笑,女孩口中所指的显然就是那些经常在火车站c客车站一带拉客的司机。对于垄断了这些地方客运的车辆来说,15公里的地方要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