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关颖倩说：“我猜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能力测试，对不对？”

    樊煜噘了一下嘴，然后望着地面说：“我猜你不知道什么叫继发性颅内循环障碍。”

    关颖倩没见过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她眨了眨眼睛说：“我不知道你们公安局的事我不乱说话，你凭什么指责我看的慢？你知道一份能力测试报告有多厚？”

    樊煜回答：“那基本上取决于你是把它写在糯米纸上还是写在案板上，对不对？”

    关颖倩二话不说扭头往门口走去，她的高跟鞋发出的“哒哒”声急促而有力。

    吴香赶紧高声说道：“关小姐，你要是现在离开，对您自己很不利的，请您配合我们工作。”

    关颖倩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身说：“对我不利还是对你们不利？你们在我们公司闹腾了一天，屁都没查出来，回去要挨骂的吧？”

    然后关颖倩伸手一指樊煜：“就他这样的警察——连个警服都不穿——被骂死都活该！”

    吴香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了一眼小马，小马发觉吴香在盯着他，回馈给她一个眼神，吴香顺着小马的眼神望向樊煜，樊煜饶有兴致地盯着关颖倩说：“你为什么这么着急离开？得了吧，别跟我说是因为我讽刺了你两句，你这种女人，整天在社交圈里混，肯定少不了跟各路人开各种玩笑，你没理由就因为我说你看报告看得慢，或者说你不懂法医学，或者我不尊重你的工作就生我的气的，你这么着急离开一定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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