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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西山,他总不会是来做救世主,帮你父亲重振家业的吧?”,霍汐跳脱出框架,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理智的分析着秦霄的想法;他同宁凝一样,渐渐觉得事态的发展和走向,超乎了惯有的套路和模式。

    “他要我帮他杀了国庆,钟显达,还有其他几个落魄的落魄c残疾的残疾,或者甚至根本不知所踪的人。谁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秦霄的性格本就晦涩孤僻,最近,更让人觉得难以理喻,我猜不透,也不想猜”,宁凝叹口气,她大脑已经开始缺氧,秦霄之前的神情和话语不断重复,让人焦灼不安。

    “当然是假的,他逗你玩儿呢。想杀早就杀了,还用得着求你去动手?你能做什么?杀只蚂蚱都不敢,怎么可能去杀父亲宁国庆?开玩笑!兴许秦霄只是懒得解释生意场上的复杂和吊诡,所以,故作姿态来吓唬人,想让你远离是非也不一定。别胡思乱想了,早点休息,明天还有正事”,霍汐躺在宁凝身旁,揉了揉她的长发,条理分明的话语如同魔法一样,梳理慰藉着她凌乱的心情。

    隔日的清晨,熹微的阳光顺着丝绒窗帘的缝隙里投射进来,温暖的光斑洒在地面上,甚至可以看到轻舞的微尘。

    “喂,起床了,再磨蹭的话,火车都要晚点了!”,宁凝爬上床,一掌拍在把自己深深卷在羽绒被中男人,催促他不要误了时间。

    “我还没睡醒,晚安”,他嘟囔一声,连动弹的意思都没有,撩起被子蒙上头,佯装打鼾的声音,故意赖着不肯起床。

    “好啊,那我自己出发了,你愿意睡到什么时候都没关系”,拗不过他的蛮横,宁凝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无奈叹口气,独自收拾起箱子行李。

    “你要是敢不守妇道,抛下你汉子独自逃跑,小心村里人把你抓回来侵猪笼,吊在祠堂里打!”,听闻要被宁凝甩下,霍汐一个激灵坐起身,使劲揉了揉凌乱的头发,神情恍惚之中,撂下狠话威胁。

    “你要是有空耍嘴皮子,就麻利儿的滚下来跟我一起收拾东西!”,宁凝被他的无赖行径气的哭笑不得,随手捡起箱子里的帽子,丢在他肩膀上。

    由于各种复杂的原因,两人所搭乘的火车晚点将近一个小时,霍汐百无聊赖的坐在候车区的长椅上,不停望着指示牌来打发时间。只可惜,老天连安逸和懒散都舍不得给他,在连串低沉的德文播报之后,两旁原本在等车的人,都拎起箱子,神色慌张的顺着通道跑向对面的站台。

    “快快,跟着一起走!”,见此情景,宁凝迅速拎起身边的提包,攥住霍汐的手腕,一把将他从长椅上拖起,跟着人群,下通道,上楼梯,毫不迟疑的跑向了新站台。

    “我再也不相信德国人了”

    历经几番折腾的德铁火车正在匀速行驶,霍汐颓废的趴在座椅前的小餐桌上,面前的苹果汽水还在滋滋冒响,他已然在几次的换站台游戏中,耗尽了体力和精神。

    宁凝坐在窗边,惬意的望着沿途的风景,若有所思;无法断定,此行见到亲生父亲的胜算把握,可至少,她拥有了一个知晓真相的机会。

    “这种情况是家常便饭,不信就对了,比如费恩,就经常胡说八道,他没跟你乱讲什么吧?”,宁凝回身看到霍汐将脸埋在臂间,蓬松的棕褐头发被阳光映照成了深金色,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抱怨诉苦,忍不住笑着安慰。

    “你怕他说什么?哈哈,你的黑历史啊?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快给爷从实招来听听”,听见宁凝心虚的探问,他瞬时来了精神,起身绕过餐桌,坐在她身后揽住纤腰,下颌落在肩膀上,用鼻尖蹭着白皙的脖颈,诱骗逼问。

    “我有什么黑历史?简单清白的很,你若胡思乱想,我还不问了”,她不屑辩解,手指夹住他鼻尖捏了捏,低声轻笑。

    “清白才怪,你和秦霄的罗曼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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