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交多年的挚友。
“赵兄,咱们有那么熟么?”叶知溪心中暗自腹诽不己,劲力运转,轻描淡写的震开了那只手,却是没有半点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夏云升也不气恼,顺手牵羊地从草庐旁小菜圃里拿了几根清脆多♂汁的黄瓜,也不洗,直接“咔嚓咔嚓”的生吃起来,还顺便递给叶知溪一根尤其硕大的,询问着对方是否需要。
叶知溪仅仅只犹豫了半息,果断摇头拒绝了夏云升的“好意”,他怕自己接过了这根硕大无比的黄瓜后,就会被草庐里边的谷湘云一掌生生拍死。
一番赠予无果后,夏云升也只能独自享受那汁水极多的大黄瓜,一连足足啃下好几根后,才心满意足地把手上沾染的汁水擦拭在了衣服上,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话说为什么这菜圃里别的蔬果没有多少,就这黄瓜特别多,该不会是她欲求……”
这般蕴藏着莫大龌龊之意的淫亵话语才刚脱口而出,夏云升便直挺挺的身子前倾面朝地面,脖子处赫然出现一根难以察觉的银针。
四肢好似被人生生钉入地面,一股阴冷气劲游走在体内诸多经脉窍穴,夏云升只觉浑身剧痛难耐酸麻无力,身体难以动弹分毫。
不知为何,当叶知溪望见夏云升因为嘴贱而自食恶果时,心里竟涌现出了莫名爽快之感,生出了想要不管不顾把对方丢在这边的念头,可碍于师兄的命令,终究还是没有做出置之不理的行为。
叶知溪眼眸紫意盎然,双指拔出那根闪烁着寒芒的银针,手掌贴在夏云升的后心处,浑厚温和的浩然紫气环绕身体几个周天,夏云升但觉浑身舒畅,酸痛之感尽数消退。
夏云升一个鲤鱼打滚猛然起身,面朝叶知溪行了一礼,语气诚恳道:“多谢赵兄今日救命之恩,倘若赵兄他日有需要夏某的地方,夏某定当全力以赴,义不容辞!”
叶知溪目光微虚,心里似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情绪萦绕心中,通俗来讲那就是“蛋疼”。
先前他本以为日后再也不用跟这厮打交道了,因此并没有多加揣测他的身份,可如今看来,万一他运气极好的被师兄们看上,收做书院学生,那他不就得成为这夏云升的小师叔。
叶知溪摇摇头,试图驱散掉这个突发奇想的思绪,可这个念头却似种子般在脑海里生根发芽,难以祛除完毕,搅的他脑门子一团乱麻。
他一边背负双手脚踏玄妙步伐,一边平复着心里头诸般涌来的奇异念头,路上时不时有着同样身穿儒衫的男男女女经过,纷纷向他招呼行礼,但由于叶知溪此刻没什么心情,也只是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话说,赵兄自从刚才我就想问了,我现在是在哪啊。”跟在叶知溪后头的夏云升环顾着周遭宫阙林立的街道,按耐不住心中疑问说道。
叶知溪收起神游虚空的心神,略作沉吟,开口言道:“这里是琅琊郡,巨鹿书院。”
“巨鹿书院?”
听夏云升这疑惑的口气,叶知溪就明白自个是对牛弹琴,白解释了。
叶知溪组织着措辞,解释道:“巨鹿书院是李院长……也就是我的老师所创,你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是教人习武的学堂。”他这话可是解释的十分简洁,由昔年公认的天下第一人手中建立起来的书院,岂能仅仅只是个授人武学,砥砺修行的地方。
夏长风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明白了。
“你们书院是不是什么歪瓜梨枣都收。”夏云升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叶知溪斜睨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夏云升手指前方,叶知溪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几个面带淫笑的男人摩擦拳掌,将一位容颜俏丽的少女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远远望去活脱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