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才能在关键时刻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放心,如我有需要,会想办法去老地方见你们……”
劝走秦双,宁锐在瘦驴小花的屁股上抽了左三右四七大巴掌,小花哼哼不满,拿鼻子不依不饶拱着宁锐,就是不肯走。直到挨了宁锐熟悉的一脚后,这才志得意满迈开蹄子傲娇而去。
宁锐顺着附近不紧不慢绕了三圈,发现无人注意,快速闪入旁边一处独进小院。
此院里平ri住着一个瞎眼鳏夫,夜间助坊里打更为生,此时还未睡起。进了院中,宁锐立即加紧脚步,径直走向后院,熟练地在那片茅草丛生的荒畦中寻到一处枯井,快速移开上面井盖,机jing地环顾了一遍四周,确定无人后,深吸了一口气,一跃而下。
枯井不深,只有两丈许。只有下到井底,才能发现井底左侧壁上,有一处仅容一人爬行的洞穴,幽深不知去处。
这个洞穴,可以从这里直通宁家后院假山。
实际上,这也是三年前宁锐买下此宅院的原因,就连那鳏夫也是他亲自从乡间找来,好用来掩人耳目,以备不时之需。
洞穴内有些微chao,曲曲折折爬行不易,而此处距离宁侯府尚远,宁锐在心急火燎之下,一口气爬行到侯府。从后院出口处出来,才发现手指、膝盖全都磨得血丝丝的。
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这些,宁锐起身直奔父亲宁曹的居所而去。
与平ri的侯府早晨不同,今ri的侯府静悄悄的有些诡异。
“苍松阁”外的三株无花亭兰是宁曹宁侯爷的最爱,平ri里茁拔傲阳,清骨欣欣,今ri恹恹的竟显得有些无jing打采,宁锐心头一紧,加紧脚步走入阁内。
逆着晨辉,宁曹宁侯爷一向高大的背影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清瘦。宁锐心头一颤,横亘在父子之间的那些芥蒂突然间消散不少,话到嘴边的“曹哥”,变成了一声情真意切的“爹——”
“嗯。今ri起这么早……”宁侯爷的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声音不像家中长子和二子,身体一颤,猛地转身,惊讶道:“锐儿!怎么是你?”
急急上前两步,抓住宁锐的手,朝窗外小心观察了两眼,将他拉至廊柱后,完全不见了平ri的庄肃,急切道:“你这孩子,我宁家大难将至,躲都来不及,这时候怎么跑回来了?”
宁锐将手挣开,坚定道:“我再不成器,可也姓宁。爹,说吧,怎样做才能帮到家里,刀山火海,我现在就去!”
宁侯爷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突然想到什么,忙问道:“外面皇宫内卫守得水泄不通,府里几位供奉高人尝试几次都未能出去,你是怎么进来的?”
宁锐将暗道之事一说,宁曹脸上猛然一喜,美髯颤动不已,看得出此时的激动。
“天不亡我宁家!天不亡我宁家啊!锐儿,你且等着,爹有事要你去做……”
宁侯爷转身进入书房,听得一阵机簧响动,再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个黑布包裹,郑重交给宁锐,严声道:“锐儿,宁家上下百口的xing命此刻起,都在你手里了……”
饶是宁锐一向神经大条,此刻也是心神巨震,有些沉重地接过包裹,不解道:“爹,这是?”
宁侯爷负手踱出几步,重重叹了口气,道:“许是我宁家树大招风,惹人嫉恨太久。这次朝中几大势力突然同时发难,举告我宁家造反,且证据凿凿,皇上震怒,立即下令皇宫内卫高手封锁我侯府,准进不准出。所幸皇上还念着旧情,言务必找到直接证据,才没有立即攻下我侯府!不过,为绝求情,也切断了为父直接面圣的机会……”
宁锐怒道:“那帮狗杀的造的什么假,居然能让皇上这般深信不疑?”
宁侯爷眼神灼灼,拍了拍宁锐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