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昏昏暗暗的清晨, 温宁安睁开眼睛后又见枕边空荡冰冷。《
他如今已然不会为此惊慌失措了, 只是疑惑封骐又去了哪儿。按照常理来说今日没有早朝。
环视了四周,福彻也不在,店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侍女,连昨夜窝在自己怀中睡过去的星星与亮亮也不在。
“皇上呢?”
其中一个侍女恭恭敬敬答曰:“回温将军, 皇上说他多一会儿便会回来,让将军在这里候着。”
温宁安干脆先去盥洗更衣。
折腾了一番后封骐仍旧没有回来,温宁安于是再次问道:“皇上他有说出去是所为何事,几时会回来吗?”
侍女仍旧答道:“回温将军,皇上说他多一会儿便会回来。”
温宁安心道,还是自己去找他吧,想着便打算出去透透风。然而来到了殿门后却被齐齐拦住。
“温将军, 皇上说他多一会儿便会回来,让温将军在殿内候着。”温宁安认出来, 这拦住他的侍卫正是昨夜传话的那个。
“我出去一会儿便回来。”
“将军请恕罪。”殿门外的十来名侍卫丝毫不愿退让, 即便温宁安沉下了脸也不为所动。
温宁安察觉不对劲。这些侍卫昨夜仅仅是见他不说话便怕成那个样了,今日怎地如此与自己作对?
不过是想出个殿门, 为何还不许了。
但这些侍卫都是封骐的心腹, 不仅可信, 为了保护温宁安武功还是最为顶尖的,由封骐亲自拣选。而封骐一旦说可信那必定可信,因而温宁安也不愿鲁莽出手。
见温宁安面含不满与疑惑地离开,那些侍卫全都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侍卫戳了戳自己的同伴笑道:“你看你,脸都白了。”
那被戳的侍卫随即道:“你还说我!我方才瞧得一清二楚, 你放在身后的手都在发抖!”
“我这还不怕冲撞或打伤温将军吗!不其实我最怕温将军削了我”
四周一片笑声。
殿内,温宁安坐在了书案旁只觉得莫名烦躁。
不对劲,不对劲。
脑海中莫名闪过了“软禁”二字,温宁安晃了晃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无影。”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房中,半跪在温宁安身前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封骐的影卫还在自己身边,那便是没出什么大事。温宁安问道:“怀天呢?”
“回温将军,皇上说他多一会儿便会回来,让将军在这里候着。”
温宁安:“”
温宁安今日已经不想再听到这句话了。
影卫还在自己身边,并且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那证明并未出事。但为何今日发生之事如此诡异
干等了半个时辰后,温宁安叹了口气再次迈出殿门。然而奇怪的是,这次侍卫全都没阻拦了。不仅没阻拦,还热情道:“将军!皇上在祭祀台!”
温宁安虽然疑惑,但仍旧上了轿子。
轿子稳稳地抬着温宁安来到了祭祀台。
温宁安瞪大了眼睛。
眼前,张灯结彩,人山人海。
文武百官与百姓跪在了祭台下,封骐则站在祭台的最高处定定地看着自己。
温宁安有些反应不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呼声忽然在耳边炸开,福彻将温宁安从轿子上扶了下来,搀着他往祭台高处走去。踩着祭台的阶梯,温宁安有些懵。
“福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福彻但笑不语。
温将军这是心里有数了,但偏偏便是不相信。
祭台高耸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