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骐让影卫暗中看着家丁,以免他们暗中动手脚。而他们确实不敢,在安夙的房间找到了一包可疑的药粉后便老老实实交给封骐了。
请了大夫来看,确认了那便是春药后安夙随即被押到了正厅。
“草民安夙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封骐感兴趣般道:“抬头。”
安夙微微仰首,封骐与温宁安就见那是一个面目俊秀,白白净净的男人。都说东乌是个古老的土地,东乌人的眼睛也仿佛蕴藏着无数岁月那般深邃,而安夙的眼睛确实好看。
与秦招凰的惊艳不同,这是一个长相舒服的美人。
“药,是你下的?”
安夙弯腰头着地,不卑不亢道:“草民罪该万死。”
啪——
徐炳华气得脸都红了,猛地扇了安夙一巴掌怒道:“你这简直可耻至极!除了爬床还会做啥呢?啊?不愧是勾栏院来的,下贱!”
安夙身子一歪,有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见封骐看着自己,安夙便再次跪好。
徐炳华似乎是气疯了,大吼道:“我待你不好吗?不好吗!”
最终还是下人在徐通达的眼神示意下将盛怒的将徐炳华给架开了,而安夙始终无动于衷。
封骐见他这幅样子,便挑眉道:“若是朕将这包药都给你下了,将你绑起来直到你被这药性折磨至死,你说如何?”
安夙脸色白了白,随即阖眼,视死如归般道:“草民认罪,但凭皇上处置。”
封骐转头看了看温宁安,就见温宁安以口形对他说了几个词。封骐于是道:“安夙以下犯上,欲加害朝廷重臣与朕,押回避暑山庄待朕稍后处置。”
徐炳华一愣,恶狠狠道:“皇上,安夙如此胆大包天,死不足惜!何不交予刑部收押牢狱待判决?”
温宁安最终忍不住了,蹙眉开口道:“安夙好歹是徐大人的妻子,徐大人难道便一点儿都不怜惜么?”
徐炳华被噎了一下,无话可说。
徐通达替他道:“华儿也是对皇上太过于忠诚,认理不认亲,这孩子心性便是如此,还望温将军谅解。”
温宁安觉得自己浑身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封骐也是心底冷笑,拉着温宁安回房。两人就等着山庄的驻军带马车来,一同起驾离开这里了,完全无法待下去,即便是一晚。
回房后,封骐便问道:“你方才在正厅里同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甚确定还是待回山庄后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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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彻见封骐与温宁安深夜归来还押着一个公子,心底也是很惊异,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哟?
封骐先是让福彻屏退了大堂里的所有下人,然后才对安夙道:“徐家人已经不在了,说吧,为何陷害朕与怿心?”
封骐心想,若是图谋不轨之人,有此等机会安夙大可以下致命的毒物,而并非这种之药,虽然这样也许两人天生的警觉性便会察觉了,然而下春药,不很可笑吗?
难不成当真是富贵险中求,听了封骐与温宁安的传闻后想爬上龙床一步登天?
封骐倒想听听安夙的解释,与徐家有关的所有,再细微再麻烦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何况这是惹到了自己头上。
安夙跪了下来诚恳道:“回禀皇上,草民罪该万死,草民当真不敢有任何不轨之想抑或恶意,然而若不如此为之,皇上九天至尊,而草民不过是低贱的小绾,完全没有机会向天子申冤。”
“申冤?”
安夙颔首,继续道:“徐家在朝堂几乎一手遮天,草民也只有皇上可求了,求皇上赐草民与草民的夫君一个公道!”
温宁安忍不住问道:“夫君?是徐炳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