骐身上。见状,封骐干脆得寸进尺,将温宁安打横抱起来放在石床上。
石床的寒气并无舒缓温宁安的燥热,封骐如雨点般的亲吻与爱抚反倒让温宁安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别c别”温宁安手撑住了封骐的胸膛道:“怀天,不要。”
封骐充耳不闻。
“唔怀天!”温宁安低喘着,胸口剧烈起伏。身上传来的一快感与心底的慌乱让他抓住封骐的手力道逐渐不受控制,掐出了深深的红印。
封骐也不介意,反倒更为兴奋地坏笑道:“我帮你解决,不好吗?”
“怀天”温宁安几近哀求了。
“怀天”
“怀天,你答应我的”
封骐定定地看了温宁安活色生香的样子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
“是的,我答应你了,我不是你的君王,我是你的夫君。”
相敬相爱,而非命令与服从。两人此刻正努力朝这个方向而改变,封骐不想前功尽弃,也不想破坏这份默契。
“我们不做到最后,我帮你用手解决。”
好不容易到嘴的肥肉就这样飞了,封骐怎么也要沾一点油水,将温宁安拉了起来让他背靠着墙面对着自己,伸手探入了那隐秘之地。
“嗯啊”
封骐手活动着,视线却死死地黏着温宁安的脸,温宁安任何细微的表情都无法逃离封骐的眼睛。顶着封骐炙热c探究与饶有兴趣的眼神,温宁安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想逃却也逃不了,身后是墙,身前则被封骐半压住锁在怀中,简直
“唔!”
结束后,封骐掏出手绢擦了擦手,笑道:“我出去一会儿。”
这下他娘的轮到他要去冰窖冲冷水了。
温宁安是解决了,然而他
丢脸,丢脸啊!作为一个手握天下的帝王,实则太失败了!
看着封骐匆匆离去的背影,温宁安脱力般靠着墙,失了神。细细回想起来,封骐方才的双目里皆是兴奋与享受,染满了,丝毫无半分厌恶。
而封骐先是自行解决,之后冲了几盆凉水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下来。与常人相反,冰窖里的低温反而让封骐的脑子清醒与清晰了许多,温宁安的任何表情他都看在眼里,那样的表现压根儿不是还未准备好抑或害羞,而是
登基那日对于重生的他而言已经很久很久了,然而对于温宁安而言,也只是两年前而已。
封骐闭眼,手微微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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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冷静了一番,回房后再无人提及这个话题,仿佛刚才的一番旖旎从未发生过。
温宁安见封骐回来了,便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道:“茶水没问题,但壶口被抹了药。证据确凿,可以用这个向徐家讨说法。”
“证据?呵。”封骐扯出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幽暗。
他还需要这种东西?
见封骐抬步率先向外走去,温宁安垂眼,默默跟上了。
皇上深夜说要召见众人,徐家人虽然心底不满但也不得不从,全都从柔软的床褥抑或温柔乡上爬了起来在正厅等候。
封骐的位子自然是首座,而温宁安则坐在他身边的次座,其余徐家人看着这两人皆不明所以。这是要做什么呢?
封骐见人都来得差不多齐全了,便悠悠哉哉地向徐通达道:“有人在朕所用的茶具下了药,徐爱卿可知是何人所为?”
徐通达一惊,忙道:“臣一无所知,徐家保证与此事绝无牵连,求皇上明察!”
“哦?所以是有外人在朕入住这日潜入了徐家,给朕下药了?”
徐通达哑口无言。
“元儿,去查!仔细查!”见封骐似乎是不打算善罢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