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追究形式责任;还有一个就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绝对禁区,这个一般是国家预留在那边的,平日里几乎没有涉及到‘绝对禁区’的单位或区域,那既然是‘一纸空文’,那为何还要设立呢?我个人揣测:或许是向外星人、ufo被我**队击落啦,然后做些研究,那这个做研究的地方就是绝对禁区了!当然,有关绝对禁区是我的一家之言,只能作为参照,不做事实评定。),不说这附近停留的车辆很少,即便你运气好,一到镇口就看到有辆来车将你载到市局,那你还得想想,那些警察是会追究你私闯二级禁区的责任,给你一个治安拘留,还是积极配合你,帮你上山,抢救所谓的被黄鼠狼精绑架的同事呢?”
莫晓兰被陈道君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嗫嚅了一会儿,随后就看着我,希望我能出个好主意!我思前想后,看木然和陈道君的举止神情,估摸着只有硬闯一条路了。于是我只能问道:“那老陈,木然的意思很明确,这次是冲着宝藏来的,即便是李志明不被黄鼠狼精逮住,我估摸着木然也会带我们上山,那你呢?你跟不跟我们一块上山?”
陈道君虽然喝了一点酒,但思路非常清晰,见我这么问,立马拍案而起,神情激动的说道:“这还用问吗?故人的侄女前来搜山,我能不陪同吗?你们知道吗?为何我一直呆在这个毫无生气的鬼地方?因为我一直忘不了木心诚,如果没有木心诚,我早就成为了咏诗台上的那一具白骨,木心诚是为了救我而死的,我……”陈道君说到这里,两眼不免发红,刚还兴致勃勃的跟我喝着酒的壮汉,突然之间,变成“不堪一击”的“伪娘”!
莫晓兰不管你这个陈道君是男子汉还是“伪娘”。见陈道君说出了伤心往事,回想起刚才陈道君讲述有关他和木心诚的故事还没有说完,于是连连追问道:“陈大叔,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你说你和木心诚叔叔把那个叫曹咏麟的考古队员私放下山,酿成大祸,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大祸呀,你还没跟我们说呢!”
我要是陈道君,在这个伤心欲绝的时候,你莫晓兰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非抽你不可。一旁的木然也觉得莫晓兰这样去揭陈道君的伤疤,也感到不合适,连忙说道:“莫科,你是不是还要再吃一点?”原想通过这样的题外话,让莫晓兰可以转变个话题。但想不到,还没等莫晓兰反应过来。一旁的陈道君反而主动说道:“趁今天这个机会。我好好的把我内心中的话跟大家说一说,这么多年了,一个人一直埋在心里,我……我难受呀!”莫晓兰见陈道君不介意自揭伤疤,于是就主动给陈道君倒起了酒,还有些得意的对着陈道君说道:“陈大叔。不着急,喝点酒,慢慢说!”
得……我和木然见陈道君愿意自揭伤疤,那也不用去阻止这莫晓兰没头没脑的问话。大家找个好地儿,定定心心的把陈道君的故事给听完。这个时候的木然,似乎有些尴尬,对于她而言,她的身份告诉我们:陈道君的这段往事虽然可以满足我和莫晓兰两人的好奇心,但对于木然而言,无疑是再次去痛苦的回忆失去叔叔的那段经历……
“当我们把曹咏麟方下山后,我和木心诚依旧在山上守了一夜,直到天明的时候,我们才按照计划,让木心诚先到山地去打听一下状况,由于我们已经断了粮,所以木心诚只能是饿着肚子下山,我当时还一再告诫他,到了山底后,别忘了给我带一只烧鸡上来!木心诚离开后,我就继续守着我的岗位,虽然缺粮,但好在山上有水,靠喝水还能打发一阵时间,可木心诚下山两天后,依旧一点没有动静。这对于已经饿了四天的我而言,已经开始产生了幻觉,随便看到一样东西,我都能将其联想成是一只鸡大腿、红烧肉!木心诚下山后的第三天,我已经开始出现严重的耳鸣,不要说站岗把守了,一个人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有时候就往小溪边里一躺,渴了、饿了就只要张一下嘴,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