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故事也都是这样,就是这《怨戾的金钱》有一部分是自己编的,结果编成这个鸟样,被很多读者视为一“短板”。鬼故事为何编不来?那是有很深层次的原因,关键它脱离了实际,没有了生活来源,就很难定稿。有一些读者就直言不讳的指责道:“只要是女鬼就是白衣长发,只要是冤魂,就是红影诅咒。太没创意了!”对于这样的“直言不讳”,我只能说不好意思,这类的故事就是这样流传过来的,灵异理论是成立的。我来反问一下:人死后,什么还会生长?那肯定是头发和指甲。你一死了几十年的女鬼,出现在人类的面前,不是长发难道还是短发不成?在另一个世界,本就没有理发店这么一个场所。
还有那白衣、红衣,那汉朝以后的鬼怪穿着,大部分都是白衣红衣为主,白衣是已婚,红衣为未婚,说俗了,就是那人死的时候已经结婚了,那就是着白衣,死的时候尚未结婚,那就是着红衣。重庆那个疑似被邪教所杀的男孩,就是着红衣。
当然,红衣还跟冤屈有关,未能昭雪,就是红衣,灵异理论中,就明确指出,红代表愤怒,不暝,着红衣那是理所当然。我要写一绿衣女鬼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家的第一时间都会理解为这在说是绿衣仙子的故事了吧?
文化传统的东西除了改良,真的什么都改不了......
言归正传,《怨戾的金钱》中的我,应该是比较挫的一个人,这个跟现实世界中的我是一模一样的,其他或许有点在编,但惟独这个没编。当时写这故事的时候,在单位里是最最不得意的时候,大家来评评理,我从04年入职,到13年的时候,将近十年的时间里,我还是一个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中级职称。人家大学刚毕业没几年,就能跟我平起平坐了。说真心话,心中万念俱灰,一个赌气,就申请调到了心理危机干预二部,从事灵异心理的研究,当然这个也是得到了我的导师艾教授的支持,只是当时他的身体已然不行了......
在一个清水衙门中最清闲的部门里任职,其清贫程度可想而知,每月就拿那一点死工资。在一定程度上,被亲朋所看不起,说实在的,我都不好意思去参加什么同学会,跟同学们比起来。那真叫一个小巫见大巫。所以,在那个时候。对于金钱这个概念。我是有点痛恨的,说到底,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也是基于这个心理,才会想到去写《怨戾的金钱》这个“玩意”。
当初写这个章节的时候,我就没打算写有结局的东西,完全是后来有读者反映。这没结局的东西让人看得揪心,我才试着继续写下去,结果越写心态越不好,怎么说呢?李志明去美国进修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打击。李志明资历跟我差不多。但人家去了美国,我却......这么一对比,我先把李志明给写死了,以解“心头之恨”,可是这么一来,整个章节就开始乱套了,《怨戾的金钱》已经不再按我的计划在那边循序渐进的发展,而是随着我的好恶性子乱写了一通。(希望我的这番话,李志明应该看不到!)
对于这笔《怨戾的金钱》,我一直想化解这笔金钱的怨戾,然后大家一起分享这笔金钱所带来的物质财富,但写到后来我明白了圆竹大师的一个道理:怨戾的金钱本来就可以不存在的,只是关注的人多了,它才会显得可怕。
所以,直到《怨戾的金钱》中后部分,我开始越来越忽视有关金钱的描写,而把这主题转换成另外一种:催眠。
催眠,是我一直想普及给大家的一个心理技巧,但很多时候,我发现,利用纯理论的观点是灌输,那几乎不会得到多少的反响,只有以一个合适的契机,譬如说这《怨戾的金钱》,当人们看到,掌握了催眠还能捕获如此多的意外收货,那自然而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
前面我讲了催眠的来源和作用,而在这里,